竖起来,自然知道凤舞珍说的那个位置是哪。干咳一声:“没,我长得这么丑你都看不上谁还能看上。”
“你说的倒是实话。”凤舞珍点点头,随即就觉得不对,怒视朔铭:“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朔铭赶紧转移话题:“凤记者打算去哪玩?我今天舍命陪君子。”
凤舞珍哼了一声:“我要走了,今天让你来是有事要说。在屈家庄的采访已经上央台新闻了,有关部门已经介入,我在这也没什么事,你也不陪我,所以就要走了。”
朔铭还真没看新闻的习惯,不过这个不重要,效果达到了比什么都好。就问凤舞珍什么时候的飞机。凤舞珍坐到朔铭身旁,怪笑着说:“我一会就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肯定会。”朔铭说:“想紫萱的时候顺便就想你了。”
“混蛋,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亲我?”凤舞珍嘟起嘴:“要不再亲亲?”
朔铭一阵无语,明明是凤舞珍偷亲的朔铭,没想到美女反咬一口。好吧,亲就亲了,当时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别了。”朔铭怕得要命:“我一会送你去机场。”
朔铭真怕玩出火,田佳可是个血粼粼的例子,再有这么一出他就要疯了。
“帮我吹头发。”凤舞珍颐气指使的说。
凤舞珍的头发很长也很直,坐在那头发可以垂到床上。朔铭一手拿着梳子一手拿着电吹风,看着凤舞珍窈窕的身段有些心猿意马,手上就没轻没重的。
“哎呀,扯到我了,你要死啊。”凤舞珍扭过头怒视朔铭:“你就是给紫萱这么梳头的吗?”
“我还真没给他梳过。”朔铭说的实话,凤舞珍听了一阵欣喜,管他真的假的咯咯笑了两声:“那你喜欢我多一些还是她多一些呢?”
这是个两头堵的问题,就像家长问孩子你喜欢爸爸还是妈妈,孩子一般都会一脸懵相。朔铭如果说喜欢紫萱凤舞珍肯定会不高兴,如果说喜欢凤舞珍又很假,如果说都喜欢又很花心,所以朔铭就不回答。
“你真要走啊?”朔铭问。
“机票昨天就定好了。”凤舞珍身体后倾靠在朔铭身上,咯咯笑着:“怎么?舍不得我?你可以去京城看我啊,而且我经常有采访任务,明山市也不是第一次来。”
朔铭最受不了这种若即若离的身体接触,总会让人心里发毛:“你最好好好坐着,一旦我兽性发作不梳头把你推倒。”
“你来啊。我就觉得你不敢。”凤舞珍故意扭动身体,巴不得朔铭把持不住,那样他与紫萱的赌约就算赢了,那么大的钻戒自己还不舍得买。紫萱家境不一般,凤舞珍家里只是中产阶级,二十多万的钻戒只能寄希望于将来的老公了。没想到朔铭竟然能悬崖勒马,这让她对朔铭产生浓厚的兴趣。朔铭不像那些很好色的同事,盯着他的目光充满了兽性。
朔铭在凤舞珍身后轻轻搂住,鼻腔里充斥着迷人的发香:“那我可真来了啊。”朔铭故意说的很慢,他感觉到凤舞珍浑身僵硬,让你装,老子就不上当,揩点油占点便宜见好就收。
最终还是凤舞珍受不了了,挣扎着起身,对朔铭说:“好好吹头。”
纠缠中好容易把头发吹干,凤舞珍把行李收纳好,幽怨的看了眼朔铭:“送我去机场。”
一路上非常沉闷,甚至气氛有些压抑。凤舞珍静静的看着窗外,时不时的偷瞧朔铭。朔铭装作没看到,平心静气的开车。
把凤舞珍送到机场朔铭就打算离开。凤舞珍却拉住朔铭的胳膊:“哪有让女朋友自己等飞机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是你男朋友?你确定?”凤舞珍看起来大大咧咧,闪烁的眼神告诉朔铭这是装出来的假象。凤舞珍这些行为很反常,不像一个正常女人能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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