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战,他甚至大为兴奋。
此刻‘天佑’军的营地被三百多发火箭弹轰击,营内东面靠海的地域大多失火被浓烟笼罩。不过谭峰所在的西面营地影响不大,他对东面的状况也是有心无力,目光就只盯着高大牛所部。看到高大牛的人马竟然转向西面而来,他竟窜上一座炮台要亲自操炮。
“给我瞄准了打。”谭峰好歹比一般明军将官强些,如今干了‘天佑’军也算个拔尖的人物。他若是能多打几场胜仗,必定能得到更多提拔。
这炮台也是按泰西之法修建的,填土提升炮位高度,又构筑胸墙保护炮位。十几个炮手都吃的体格健壮,开火发炮分外卖力。参将大人亲自上来,炮手们自然要表现一番。
主炮手用铳规量测炮口角度,调整炮耳和炮架以便让炮口对准达到最佳位置。接着便是装填发射药,将十几斤的炮弹塞进炮膛。最后一声喝令‘开火’,嘭的一下火炮猛然后座。十几个炮手连忙七手八脚的将火炮推回炮位
一整套流程下来,五六分钟都过去了。
“神速,神速!”谭峰站在炮台上连连搓手,对炮兵们的干练夸赞不停。这惊天动地的炮击每次都让他感到极为振奋,这可是超过顶级术法的一炮,威力无比巨大。
再看这一炮打向了何处?
谭峰也是头一回指挥这等炮战,实在兴奋。他站在炮台朝外看,就想知道这一炮打死了多少人。只是除了远处还在列队靠近的‘革命军’方阵,炮弹早就不知道那里去了。仔细搜索一番没看到任何动静,他只能回头喊了一声:“再来一发。”
就这么点时间,两吨多重的火炮都还没复位呢。十几个粗壮的炮兵正在卖力的推动炮架的大轮,可要让它准确的进入炮位,真不是容易的事。这都使出吃奶的劲,费了好一阵子才让炮口再次对准了约莫千米外正在行进的队伍。
清理炮膛,重新瞄准,再次装填,一番功夫下来又是好几分钟过去。谭峰第一次觉着这火炮打的是不是有点慢。因为这么长的时间,对面那支队伍似乎走进了一个洼地,而且其所处的位置竟然让炮位瞄不到,“不管它,打一发试试。”
轰的又是一发炮弹射出,这次谭峰特意关注了一下弹丸飞行的轨迹。只见这弹丸呼的一下飞出老远的距离,却从敌方部队的头顶上飞了过去。他当即骂道:“炮口调下点,打太高了。”
又是复位连带一番瞎折腾,这期间每分每秒都叫谭峰如坐针毡。他恨不能自己指挥的火炮能像吐口水般轻松,一口气的喷个不停。好不容易等着装填完毕再次开炮,这次炮弹却在地面上打出了一个漂亮的跳弹——弹跳了好几百米,停在地面上。
“我让你们炮口调低,不是让你们轰泥。再给我调高点。”谭峰已经十足的不耐烦了。
这次再打,主炮手在瞄准一番后就沮丧的说道:“大人,外面那伙兵卒已经过了我们的射界,我们打不着他们了。”
棱堡的作用就是消灭火力死角,保证一门炮打不着,另外的炮还能打着。谭峰修筑的营地虽然不是堡垒,可几个炮台的位置却是按棱堡布置的。现在他把头探出炮台,就发现那伙‘革命军’的步兵确实已经跑到更西面的位置,他所在的炮台已经打不中了。
“见鬼了。”谭峰又心急火燎的跑去另一个炮台下令开火。可到了炮台却发现情况更糟,两个炮台之间有个‘巨大’的土坡——乍一看只有那么两三米高,毫不起眼,却结结实实的将火炮射界给挡住了。‘革命军’的部队就在那个土坡后的洼地不断靠近
“奇了怪了!怎么会打不着?”谭峰觉着自己的布置没有错呀,他甚至放开了随身携带的泰西秘籍,上面有他学习棱堡时做的笔记。他琢磨半天还是觉着自己一点也没错呀,可怎么就是打不着?
谭峰越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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