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佳。唯一的麻烦就是需要多多培养,花费大不少。
说到吃,被问话的士兵们欢笑过后眼泪都要掉下来。好多人是加入近卫队才吃到人生第一顿饱饭,就跟当初高大牛被招募时一样。这些士兵哭着哭着就要给周青峰跪下,靠严厉喝止才站起来,又赌咒发誓铁了心要跟周头领干,跟着‘革命军’干到底。
“哈哈哈,以后多吃点,长壮些,再打仗就真不怕了。等你们从新兵变成老兵,我们‘革命军’就厉害喽。”周青峰挨个拍拍新兵们的肩膀,又看看‘旅顺’号周围一同起航的船只,朗声笑道:“我最喜欢看到的,就是我们正一步步变得更强啊。”
等老子手下打过仗的老兵足够多,又完成火器化换装,那日子想一想都美滋滋啊!
望海堡被拿下后就被周青峰指挥着进行抄家。在船队离开前,有用的人员和物资尽可能的搬走,小船栓在大船尾部,搬不走的要么处决要么烧掉。要求就是彻底摧毁望海堡这个海匪巢穴,决不能让他死灰复燃。
在搬运的物资中,周青峰看到几门‘虎蹲炮’和不少鸟铳。昨晚武大门就向他汇报,说这些海匪手里的火器特别多,而且威力不小。
‘虎蹲炮’是垃圾。这种小炮连轮子都没有,使用起来需要炮手抬着走。而且其射程近,威力特别小,毫无价值。不过缴获的‘虎蹲炮’是铁铸的,带回去充当铁料。而十多杆鸟铳却让周青峰颇为意外。这些鸟铳就是轻型火绳枪,威力已经足够打穿普通的铁甲了。
明军的火器一贯粗制滥造,周青峰在抚顺就看到过不少火绳枪。枪管是卷制的,非常薄,基本上一打就炸。根本没人用这缺德玩意。匠户之所以打造这东西,原因是官员克扣了造枪的材料,却又要匠户拿出足够的数量来,造出来的自然就是一堆破烂了。
周青峰问过被俘的海匪,得知这些鸟铳就是来自南京的工部军器局,只是得给足了银子点名要能用的。这说明不是大明的工匠不行,而是大明的官吏真的不行。他亲自操弄几次鸟铳,就觉着这东西虽然用着繁琐,可比训练弓箭手容易多了。
柴洁看周青峰摆弄鸟铳,站在一旁说道:“这东西没什么用,它射一枪,我都可以射十箭。”
砰的一下,周青峰瞄准了大概三十米外的一颗石头。没打中,偏的还挺远。他用手轻触枪管觉着有点烫,于是停下来对柴洁说道:“训练一名弓箭手的时间,我可以训练一百个火铳手了。而且你射十箭就会力竭。火铳手开十枪也不会难受。”
“我现在已经可以连射二十箭了,绝对不会力竭。”柴洁很担心周青峰看轻她,急切的争辩道。
“那你手下呢?”
柴洁喏喏半天,无话可说。她手下都是些女孩子,天生力气弱,不管是用长矛还是腰刀都比不过男兵。弓箭是她们唯一能用的武器。可就算如此,她们用的弓也不够强劲。而火铳么,根本不靠人力发射,五十米外都还能轻松打死人。
“一名火铳手可以轻松携带上百发弹药,连续战斗好几天。你可能带一百支箭吗?”
柴洁更是无话可说。一壶箭矢也就八支,一名弓手话都不利索,真不怕还是假不怕呀?”
被问话的士兵不知道该怎么说,有种憋尿的紧张。
周青峰又走到下一个士兵面前,“你也不怕?”
下一个士兵挠挠头,讪笑道:“有点怕。”
“那打完仗还怕不怕?”周青峰又问到。
“那就不怕了。”被问话的士兵脸上有了笑,放松的摇摇头。
周青峰也跟着笑道:“不管怕还是不怕,昨晚上你们打的都不错哩。我也没怎么训练你们,可那帮海匪被你们杀了不少,剩下的都屁滚尿流的逃了。今后他们再出来作恶,可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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