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的韩捕头。”周青峰规定,罚款可以进大妈的腰包。所以这街坊大妈对罚款可积极了,尤其是对外来的人更是不讲情面。‘诡刺’当时气得可不轻,虽然他可以轻易掐断袖标大妈的脖子,可他争辩不过只能掏钱缴纳了五文罚款——就当破财消灾吧。偏偏他身上还没五文钱,口袋里一摸最少都是一两钱的碎银子。结果罚款一交,袖标大妈盯‘诡刺’盯的更严密,明显认定了他有问题。直到‘诡刺’从城西离开,他都没找到任何刺探消息的机会。他只知道吐痰还要被罚款真是大明朝两百多年来,不......,盘古开天辟地以来都是头一遭。而袖标大妈盯‘诡刺’的理由很简单——别家苦力穷的一文钱都拿不出来,宁愿被罚去做工都不掏钱。这苦力不哭不闹也不撒泼,掏钱太痛快了,还掏出银子来,这应该是从别处来的贼。‘诡刺’若是知道定要发火,他好歹是堂堂一名修士,怎么可能又哭又闹又撒泼?第一次扮苦力失败,第二次他改为扮行商,又被罚款。“随地大小便,罚款十文啊!”挑着货担走了半天的街,‘诡刺’虽然是个刺客也得上厕所啊。他刚刚选了个偏僻的巷子脱了裤子撒一半尿,身后就响起这么一声嚷嚷。吓的他后面一半尿愣是憋住再也出不来。“这是什么规矩?谁定的?”‘诡刺’怒了。袖标大妈
叉着腰喊道:“我们这就这个规矩,你是外来的吧?不服就去找我们这的韩捕头。”行走江湖十多年,人见人怕,鬼见鬼愁,想当年‘诡刺’大爷的名头可以拿出来止小儿夜啼。可在抚顺这个边城小地方,他竟然两次被戴个袖标的大妈带着罚款。这二次甚至是在他撒尿的时候被逮住的。奇耻大辱啊!‘诡刺’肺都要气炸了,心里面已经给这大妈规划了几十种悲惨的死法。可眼下他只能把裤子提起,腰带束好,摸出特地备好的十文钱递出喊道:“拿去拿去拿去,莫要在我面前呱噪。”袖标大妈拿了钱,乐道直说:“你们这些外来的,每次尿急就朝这些巷子里转,一逮一个准。我奉劝你啊,多走几步去前头有公厕,还不要钱,就是注意分清男女啊。”拿了钱的大妈摇头晃脑的走了,‘诡刺’那里还有心思假扮行商,他连货担都丢,怒气冲冲的离开。他第三次来假扮书生,不吐痰,不撒尿,文雅的很。结果进了城西就知道自己要露馅,因为满大街的人都在盯着他——这贫民区出现个书生,太不合常理了。失败,失败,真失败!连番几次后,‘诡刺’彻底放弃改装易容进行探查的计划。他觉着这抚顺城西简直比皇宫大内还叫人讨厌,进去之后真是寸步难行。而且随着周青峰开始了收容计划,将大量街头乞丐和穷苦之人都迁移到城外进行安置,整个城区变得有又干净又清爽。就连住在城西的老百姓都觉着才短短十几天的时间,路平坦了,街巷宽敞了,空气好闻了,墙角再没有随处可见的冻毙死尸了。虽说他们还是抱怨周青峰征发的各种劳役,可心里却能感觉到生活确实有大幅改善。而这一切对于‘诡刺’来说简直是天下奇闻。他最近还听说周青峰在城西还要搞什么‘治安联防’,要以衙役带头,里正辅助,各家各户出人,所有人一起维护社会秩序。这些新词全都是从每日巡街的衙役嘴里蹦出来的,听着就叫人觉着新鲜。可‘诡刺’听了之后却是恨的牙根直痒痒,本地的居民觉着这是在瞎折腾,可他却知道其中厉害——真要把这事搞成了,那里还有他这种作奸犯科的贼人活路?虽然修士有着超越常人的各种强大能力,但他们归根到底还是人。是人就需要吃住,需要休息,需要获得其他社会人员的协助才能生活。常人若是组织起来,可以制约修士的地方太多了。“必须宰了那小子。”烈烈寒风之中,‘诡刺’紧盯前方目标所在的客栈。他心中甚至涌出一股强大的使命感,杀了周青峰是为全天下的江湖人士做贡献。否则让那小子把这套规矩推广开,大家都得当顺民不可,再也没办法快意恩仇,闯荡四方了。黑夜中安安静静的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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