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道:“师父你不也偷偷拿去看么?我前日听新师娘说,你不看那书就没兴致同房,看了后才硬的起来。”“那是因为你新师娘太丑,师父我没点助兴的东西,如何能成?”谷元纬恼羞成怒的骂道。可他看看自己徒儿的媳妇,两人顿时同病相怜的都是一声长叹——娶这爱新觉罗家的女人可以提升地位,可娶回家却是有苦自知。师徒俩感叹几声,杨简忽然问道:“师父,你说大汗会不会知道这事?”谷元纬当即色变,“你以为城中就我们师徒看出大妃的不对?别人都不说,你胡思乱想做什么?想死就尽管去瞎猜这事,届时大妃肯定没事,你却未必了。”杨简被吓的一缩脖,立刻摇头表示绝不乱讲。谷元纬也没心思继续谈下去。这新年贺喜,他命人摆了一桌家宴,也算是围炉欢叙。只是天还没黑就听仆人传报,说刚刚回城的阿巴亥大妃来了,还带着大汗赏赐的酒肉。今日努尔哈赤立国,在汉王宫举行大典。整个赫图阿拉都有赏赐,哪怕奴隶都能多吃一口饭。阿巴亥刚刚回来,向努尔哈赤跪拜哭了一场,就代表大汗抚慰全城。谷元纬和杨简连忙外出相迎,行跪拜大礼收下所赐酒肉。可等仪式完毕,阿巴亥却屏退众人,独留谷元纬师徒在身前问话。杨简偷偷挑眼看她,只见这大妃体态圆润,身姿窈窕,看不出半点在额赫库伦
受苦的迹象,与之前相比还多出几分媚态,十足妖娆。想想其中最可能的原委,再想到周青峰那本春宫妖书上画的女子,要杨简脑子里不胡思乱想都不行——眼前这大妃比妖书里的女子还妖,实乃人间绝色。想着什么样的人才能与之夜夜风流,杨简不禁浑身燥热,又恨的咬牙切齿。阿巴亥却没空管杨简,她只对谷元纬说道:“谷先生为大汗招揽人才,功劳不小。我替大汗谢过了。”谷元纬连忙谦虚几句。阿巴亥却压低声音说道:“我听说谷先生招募的能人异士中有不少擅长追踪刺杀之人,不知先生可否帮我个忙?”谷元纬心里一动,连忙躬身说道:“大妃吩咐,在下无有不从。”“你那个徒弟周青峰,现在应该在抚顺,若不在抚顺就在沈阳。你立刻派人去杀了他。”阿巴亥今日刚刚回来,便急急忙忙来安排此事。她下令之时,语调冷酷无情。“你若办成,便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一旁的杨简莫名欢喜,谷元纬却面色如常。他拱手一个长稽说道:“大妃勿虑,在下尊令。”等阿巴亥走后,他立刻差人去下令道:“去把‘诡刺’喊来,就说我有事要他去办了。”且不提谷元纬如何布置,阿巴亥代努尔哈赤抚慰全城后,入夜前返回汉王宫。努尔哈赤正高坐正厅,刚刚结束与手下几位重臣的商议。这位建州大汗已经五十八了,头皮铮亮,两眼细长,虽然已经尽显老态,可精神依旧旺盛。一看阿巴亥从外回来,努尔哈赤朗声大笑,喜气乐道:“我的大福晋哦,送酒肉的事找几个下人去做就好了。你才回来,还是要多多歇息。”阿巴亥已经在野猪皮身边陪伴了十几年,深知该如何讨自己男人欢心。她行礼之后靠上前微微笑道:“我国自古从无立汗,其苦殊深。天生大汗以安国人,恩抚贫困,豢养贤达。大汗今日立国,与我女真,与我建州部都是大事。我能替大汗辛劳一二,心里才更欢喜。”努尔哈赤听的哈哈大笑,他对这小自己三十几岁的妻子甚为喜爱,一向恩宠有加。他将阿巴亥拉到自己身边,又问起她在额赫库伦的经历。阿巴亥挑些有意思的说了,重点表现自己如何悲苦,又如何忠贞不屈。只是话语间少不了要提及周青峰。努尔哈赤只知道周青峰才‘八岁’,对这么个小屁孩和自己大妃住一起倒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对。他只感叹道:“我也觉着这小子甚是有趣,曾派个画师去额赫库伦,想看看这惹出好些事端的小子长什么样?结果那画师什么也没干成,连人都没回来。”“大汗派去的画师倒是画了,那副画差点遗失,还是我带回来的。”阿巴亥开口道。她本想顺着话题讨野猪皮开心,只是谈及周青峰之后心里却有些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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