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鞋脱下来,嗷嗷叫甩了过去。对面茶馆自然也是一阵闹腾,听书的人们正笑呵呵,看到这气到脸都通红的老头分外不解发生了什么事?
两只鞋一东一西,算是捡不回来了。
老头没来由的惹了一肚子气,牵着自己的骡子走到城西街闸路口,看到个巡街衙役就板着脸问道:“高大牛在你们这么?让他出来见我。我是他媳妇的爷爷。”
拜街口两家茶馆的宣传,如今高大牛也算是家喻户晓。老头一报自己身份,衙役也不敢怠慢,连忙将他请到林家客栈去。偏巧周青峰等人都转移到李永芳府上去办公了,客栈整体改造成了医院,增加床位,护工,乃至医生。
担任医院院长的孙仁听说是高大牛的亲戚来了,连忙出来相迎,派人照料,“您是穆老爷吧?”
“老爷算不上,我就是个乡下的私塾先生。”老头开口就有气,“你们街口说书的尽在背地里编排我们穆家的事,你们怎么也不管管?”
“是是是......,我们工作难免疏漏,您说的事我马上跟街上的衙役说一声,让他们去问问究竟怎么回事?”孙仁对老头倒是客气。她也不知道高大牛是怎么娶的亲,还真就一直没管过。“您先坐着,消消气,我马上派人去跟您孙女
说一声。”
老头正是穆思年,曾经半道给周青峰鼓舞士气,呐喊助威的那位。也是把自己孙女嫁给高大牛的那位。徐冰搞的模范村就是他所在的村子。老头其实一直在关注周青峰,最近听说周青峰回抚顺了,他心里有不少想法,就琢磨着要来献计辅佐一番。
哪晓得穆老头到了抚顺城西先憋了一肚子气。他在医院里做了许久,自然就站起来到处乱转悠。这不转悠还好,一转悠就发现这城西之地的与众不同。
“道路平坦干净,毫无泥洼陷坑,走路都舒服。”
“街上行人步伐从容,笑意多多,看得出日子好过,殷实人家随处可见。”
“古人云‘仓廪足而知礼仪,衣食足而知荣辱’。周青峰治理此地才几个月,这城西竟然如此繁荣,世所罕见。只可惜此等干才不能为国所用。唉......,为国所用也必然要同流合污。还不如自己干一番事业。”
穆老头先是在在街道上转了一圈,回头再看医院,才发现这城西最稀奇的地方竟然就在此地。他看到几个伤者正在换药,便上前看了看。赫然发现其中一人胸膛开裂,伤口一尺有余,可如此重伤竟然被几根细绳缝在一起。
“这,这,这样也行?”穆老头只见过缝衣服的,见过缝合尸体的,却从来没见过缝合伤口的。“这人还能活?”
“能。”负责照顾的护工回头答道,“我们张大夫可是国医圣手,破腹取痈都能做到,区区缝合伤口还不是小事?再则伤者的伤势不重,他就是被一把短斧砍中胸口,却并未砍破脏器,无非是肋骨断了两根而已。”
有了之前做手术治疗阑尾炎的事,张岳灵可谓是名扬四方。医院的护工都对他敬仰有加,觉着能跟他共事也是与有荣焉。
可在穆老头看来这事就太过诧异——被人短斧破胸还‘而已’?这要换其他地方,早就流血过多而挺尸死翘翘了。
穆老头还真不信,仔细看伤者的胸膛——确实还在起伏,没死!
“你们这张大夫何止是国医圣手,在世华佗也做不到这事啊。”穆老头微微摇头晃脑,又问道:“这缝合的线看着眼熟,有何讲究不成?”
“这缝合线是东家的本事,不过外面这种是丝线,据说伤口里头还有一种却是绝密。有人打听,还被张大夫训斥。”医院的护工还没啥保密意识,随口就回答了穆老头的问题。
“神技,真乃神技。”穆老头又觉着自己大开眼界,赞叹不已,“你们这的张大夫必然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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