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们对我说的话必然心生抵触,甚至包括女人自己都会觉着我说的不对。可我对此只有一句话——想要挑战我的人,必须要能打得过我。
在我的统治之下,就必须遵从我的理念,我的规则,我的法度。不管你们理解还是不理解,都必须执行。因为我知道,你们今天不理解,可将来肯定会理解。你们这辈子不能理解,你们的下一代肯定会理解。”
周青峰这段话说的气势雄浑,大气凛然。听他话的人无不感到浑身发麻,起鸡皮疙瘩。这话比刚刚介绍点地理知识更令人震撼,简直就是离经叛道,翻天覆地。
“好了,今天的课上到这里,解散。”周青峰收拾讲义,向众人微微点头后离去。相比上地理课的热闹,他最后这段话却令人安静。
下课了,众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乔雪年看着同桌的姑娘,这次他倒是想跟对方说几句话。可桑秀儿正眼都不看他,还恨恨的踩了他一脚,最后耷拉这脑袋走到教室门口,垂头丧气的冲着个中年人喊了声‘爹’。
中年人也是一副气恼的脸,他低喝一声‘回家’,就把姑娘带走了。乔雪年从后头跟上来,可离散的人群很快将那对父女淹没,他根本不知道对方去了何处,唯有在心里反复默念一个名字‘桑
秀儿’。
桑秀儿跟着自己爹离开学校,借着街道上的火把回到一户不错的大宅子门前。敲门进屋,一个中年妇女迎上来乐道:“哟......,你们父女俩下课啦。东家今晚都教了些啥?”
中年人哼了一声,背着手气鼓鼓的走进二进的院子。中年妇女连忙把桑秀儿拉过来问:“你爹咋地啦?一回家就给我脸色看,你闯祸了不成?”
桑秀儿苦着脸,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家里几个儿女听着动静不对,连忙从各自屋子里出来,结果就看到自家老爹站在院子里生闷气。几个儿子中,老大一看情况不对,连忙用脚一踢老幺。老幺当即会意,上前问道:“爹,出什么事了?”
见儿女都盯着自己,中年人再次冷哼说道:“我就说吧,咱桑家就不该跟那姓周的混。他杀了我们桑家村的族长,闹腾的你们几个分家,今个还要来教坏我女儿。这人就是大逆不道,迟早惹来祸事。”
一听自家老爹编排的词,几个儿女全都露出一副‘老调重弹,懒得理会’的表情。老幺直接挥手说道:“嗨......,还以为多大事呢?我还得去温习功课呢,过几天就要小考,考不好要挨骂的。”
大儿子也懒懒说道:“我干了一天,也累了。妈,你跟爹聊几句。我得去睡了。”其他三个儿子各找借口,一眨眼全走了。
中年人一看儿子们都不把自己当回事,更是暴怒骂道:“看看,看看,这就是被教坏了。几个儿子我都没法管,现在女儿也要没法管了。姓周的胡咧咧什么平等,这就是要造我的反哪。这自古以来纲常有序,女人就该讲‘三从四德’,哪有那么多啥啥权力的?”
中年人气的嗓门老大,他老婆在一旁拉扯道:“桑有深,你够了啊!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就是一个木匠,懂什么‘三从四德’?有种你给我背出来。”
“三从就是......。”桑木匠还真背不出来,口舌结巴的说道:“古人都说的道理,哪能有错?”
“古人给你饭吃,古人给你衣穿?”桑木匠老婆双手一叉腰,毫无示弱的喊道:“就你废话多,吃了几天饱饭就忘记自己是什么人了。咱家过去是种田的泥腿子,能进城全靠东家赏口饭吃。你背地里说这些,良心过得去吗?”
被自己老婆训斥几句,桑木匠顿时哑火。他老婆又回头问女儿,“到底咋回事?你爹犯个什么混啊?”
桑秀儿言语能力还不够好,没办法完全还原周青峰说的话。不过有老娘撑腰,她胆气倒是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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