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奄奄一息。贫道只能保得其他人无恙尔。”
“那些贱货早就不能挣钱了,我原本是发善心收留她们在我这干点杂活。早知会得病就该把她们都赶出去。不过今日倒也有她们的用处。”花娘说的阴狠,回头就跟着自己的龟公吩咐道:“去弄几顶轿子把那些贱货送到城西去,那些衙役若是问起就说是寻亲。”
古代妓院可不是现代人们想象中‘满楼红袖招’的奢华地方,这种人流密集的场所反而相当污秽。生活其中的妓女不但要遭受老鸨和龟公的欺压,还要面临各种疾病的威胁——而一旦得了病,差不多就是死了。
‘秀春楼’最近几日就发了一场疫病,好几名年老色衰的妓女一口气全部病倒了。这病发作的极快,从病症出现到奄奄待毙就一两天的功夫。
听到花娘要祸水东移,龟公当即一惊。他压低声音说道:“花娘,家里那几位姐儿病的可不轻,看样子还是会传播的时疫。这若是传扬开了,只怕,有伤天合呀。”
“我要的就是让它传开,好让城西那伙人知道我的厉害。”花娘却冷哼道:“干我们这行的还怕伤天合?这么些年你卖过多少女子?毁过多少性命?破过多少家业?被你用鞭子抽死的都不知多少了,你我死后都是要下油锅地狱
进畜生道的,还在乎这个?”
龟公顿时语塞,只能照办。
几顶破轿子很快抬进这‘秀春楼’的偏院,这地方原本是劈柴,烧饭,洗衣的地方。花娘进来时,就听紧锁的柴房里传来微弱的哭泣声,有个浑身发臭的女人扒在柴房的门扉上喊道:“花娘,看在我们姐妹这么多年给你赚钱的份上,求你给寻个大夫吧。”
柴房的门打开,几个衣衫脏乱的女人跌出来。抬轿的苦力都不敢上前,花娘更是捂着鼻子躲在远处喊道:“好好好,这就抬轿送你们去寻大夫。不过你们也太臭了,自己爬到轿子里去。”
跌落的女子大多才二十多岁,可面容惨白,大小便失禁,弄得惨兮兮毫无尊严可言。不过听到能去寻大夫,求生的欲望还是让她们努力爬起来,自己走进轿内。轿帘放下,苦力们连忙抬着这重病的女子离开。花娘将龟公拉过来吩咐几声,便让轿子朝城西而去。
几顶轿子被遮得严严实实,抬轿的苦力拿够了银钱也不多说话。随轿而行的龟公一路指引,骗过把守街闸的衙役,就把轿子抬到城西的偏僻街巷内。
每到一处,龟公就左看右看。待周围没人注意,他就对苦力使了个眼色——两个苦力将轿子向前倾斜,坐在轿内的女子当即哎呦一声惊呼,就从里头跌了出来。
轿内的女子出来后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龟公就上前用一方手帕将重病的女子口鼻捂住。这些女子都已经病的无力挣扎,一会的功夫就会窒息。
等到把几个可怜的重病女子都丢到城西各地,龟公和抬轿的苦力便快速逃离。这几人一边跑还一边四处传播消息,故作惊怖状对路人喊道:“发瘟了,发瘟了,这条街有人得疫病死啦。这城西没法住人了,大家快逃吧。迟一步街闸一落锁,大家都得死。”
古代为了保证治安,每个街道往往都是带闸门的。这种闸门不但用来防止偷盗,也是防止疫病传染的手段。一旦发现某个街道出现大规模传染病,官府往往不是尽全力救治,而是让街道闸门毫不留情的锁上——要么疫病自己消失,要么居民死光,疫病消失。
而一旦出现这种事,传染病发生地的居民可不是老老实实的待着等死。他们会想方设法的飞快逃离,至于会不会把疫病传播到其他地方,他们根本不管。所以哪怕是现代社会,一旦发生大规模疫情,那都是要出动军队才能控制住局面的。
花娘这招不可谓不毒辣,她就是要让周青峰控制的城西成为一片死地。只要疫情一出,社会恐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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