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准准的瞄向了灰原哀的额头,就在要扣下扳机的那一刻,原本虚掩着的铁门出忽然射出一道银光,扎进了琴酒的左臂中。
麻醉药强大的效果只一瞬间就让琴酒跪了下来。
“大哥,你怎么了?”一旁的伏特加赶忙向铁门出射击,俯下身问道。
“烟囱,快从烟囱跳下去!”
经过变声器伪装的中年男声在门后急促的提醒道,小哀瞬间反应过来,托起倒地的大辅附身从烟囱摔了进去。
“该死!”伏特加见状赶忙向灰原哀射击,不过仓促间只是命中了手臂擦破了背部,只得转身看着半跪在地上的琴酒。
麻醉药的效果越来越强烈,琴酒咬了咬牙,抵住自己手臂射出了一发子弹,剧烈的疼痛以及强大的精神力让他缓了过来。
眼神越发的锐利,就像阴鸷的秃鹫一般。
而掉下去的灰原哀,身体也到达了极限,被大辅压在身下剧烈的喘息着。不过还没从从琴酒手下逃脱庆幸哪怕一秒钟,另一个可怕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真是太棒了,当你还在襁褓之中的时候我就见过你了,不过你可能不记得我了吧,雪莉。”
艰难的抬起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白发老人,他应该就是pisco了吧...看来老天真是非常喜欢捉弄人,自己可能无论怎样做都摆脱不了被组织杀死的命运吧?
尽量用轻柔的动作把压在自己身上的大辅推开,他胸口微微起伏似乎已经是唯一证明他还活着的征兆了。她晃晃悠悠的爬了起来,直视着面前的pisco。
“看看我把你绑来时的样子,再看看你现在,我还真是没想到,你对这药物的研究已经有如此的进展了,你那对意外身亡的父母在天之灵要是知道,一定会很安慰的吧?”
pisco那看似慈祥的面孔此时就像死神一般,灰原哀奋力挪开的身上的大辅,抬起头直视着他。
“可是命令终究是命令,我也是情非得已啊...志保。”皮斯科抽出怀中漆黑的手枪,吊着香烟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嘲笑她此时的不堪一般。
事已至此,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唯一在意的,就是心中的某段感情了吧...低头看向身旁的大辅,小哀的嘴角也微微扬起,划出一道凄美的笑容。
“事已至此,总得有人背负起责任来,组织让我接受那个药的研究的那一刻我就有了决心了....”灰原哀感觉身旁的大辅好像又动了动,是幻觉吧..此刻的他应该已经失血过多昏倒过去了,早已经有了赴死的决心的小哀此刻眼前只有倒在地上的大辅,白嫩的手掌在刚才的激烈动作中已经被蹭黑,慢慢的抚上他的面庞,可是额头上忽然传来的冰冷触感让她不得不回头直面现实。
“哦?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这小子倒是让你很在意嘛。”pisco蹲了下来,枪口已经抵在了灰原哀的额头上。“只可惜,我要送你们...什么?!”
忽然察觉到地上的大辅似乎又动了动的pisco立马要将枪口对准他,不过就是这惊慌的一瞬间,大辅那还没流尽血液的手臂猛的一甩,鲜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溅在了pisco的脸上。
“啊!”被鲜血遮住眼睛的感觉可不好受,当时就感觉眼睛一阵火辣辣的疼,而大辅像是回光返照似的,强撑着身体将垂垂老矣的pisco扑倒在地。
手枪在慌乱之中被打飞,又在两人手忙脚乱的搏斗之中被大辅捡起。
噗..噗!
沉闷的枪响传来,pisco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大辅正骑在他身上虚弱的喘着气。回头看向小哀,张了张嘴,一时虚弱的说不出话来,不过终究还是从嘴里挤出来了。
“小哀,你刚才说的...要负起责任,我很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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