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对此耿耿于怀?
“他是寇七!”殷岩柏盼着,他就是寇七,他盼着寇七没死。
魏京华气的恨不得踹他两脚,“寇七死了!他是细作!抓住他!”
寇七一直没有主动攻击,但他躲避速度甚快,轻功极好。
魏京华不会什么内家功夫,她命女将们困住寇七,自己一直追击,有些力量不支。
“殷岩柏,你是个混蛋!”魏京华忍不住破口骂道,“真寇七已经死了,你若再放走了假寇七,你对得起你的朋友吗?”
殷岩柏浑身一个激灵……是啊,他怎么没这么想过?
至此,他身形一晃,步子快出了重影。
他宽大的手掌,猛地搭在寇七的肩膀上。
他的力道,就不是玩儿的了。更是高出了魏京华不知多少倍。
他猛地往回一带,只躲不攻击的寇七立时落于被动。
寇七此时倘若再不动手,他就被殷岩柏给生擒了!
被逼至此,他不得不将牙一咬,一拳向殷岩柏的面门打去。
殷岩柏立时扫他下盘,寇七提气躲开。
不过眨眼的功夫,两人你来我往的,过了的几十招。
殷岩柏此时眼中光芒大盛,他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果然不是寇七,难怪你一直不出手,你的功夫路子,虽仿了寇七,却实在差的太远!”
“咔哒——”一声脆响。
殷岩柏抬手卸掉了寇七的肩头关节。
寇七右手无力耷拉下来,他要用左手把右胳膊的关节端上去。
“咔哒——”殷岩柏够狠,当机立断,又把他左胳膊的关节也给卸了。
冲他这张脸——殷岩柏没伤他性命,甚至连重拳都不曾给他,惟恐伤了他脏腑心脉。
自始至终,一直到被卸掉两条胳膊,寇七都一言不发,甚至连剧痛的惨叫都没发出来。
他额上冒着一层又一层的汗,脊背的衣服都被沓湿了。
“带回去审问。”魏京华上前,露出手里藏着的几根金针,“露馅太早,你若是寇七的魂魄,岂会怕我扎针吗?”
寇七眼目沉沉,看着她的眼神,竟有些像“因爱生恨”。
殷岩柏没叫其他女将动手,他亲自提着人,去了偌大的主帅营帐。
不过是,曾经这主帅营帐,都是他的地儿。
如今魏京华已经反客为主,这主帅营帐是她的。
她往主位上一坐,手搭载的扶手上,曾经低调的女孩子,此时已经浑身上下,都是尊者的威严。
“你究竟是谁?何人派你来的?来做什么?”魏京华问道。
寇七耷拉着两条脱臼的胳膊,涔涔冒着汗,一言不发。
殷岩柏眉头纠结,他有的是逼问的手段……但是他侧目看了看对方的脸,对着这张脸,他那些手段只怕都使不出来。
魏京华却从袖管里,腰带间,摸出几十根细长的针来。
她淡淡说:“把他上衣扒了。”
殷岩柏一愣,寇七则看着她的针,颤抖起来。
他连连摇头,心慌意乱的望向魏京华。
他似乎在努力的企图做出“一往情深”的表情,但奈何心力不允许,人在紧张和慌乱的时候,表情并不受自己支配。
他脸上露出的表情,只有惶恐、防备、以及彻头彻尾的敌意。
魏京华说:“你不用装了,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寇七。旁人虽碍着寇七的脸,不忍心对你动手,我则没有这个顾虑。”
寇七闻言诧异,错愕盯着她。
魏京华解释说:“并非我不在意寇七,乃是我太在意这个替我死的人,所以我容不得任何人冒充他!任何人这样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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