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气死家中吗?更何况,这爹是一般的爹吗?闹不好是要掉脑袋,要满门抄斩的,这样的爹我可不敢随便认。”
圣上闻言长叹一声,良久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当年……朕狩猎时,偶然遇见你娘,惊为天人。朕欲把她接进宫来,她却断然拒绝朕……但那一面之缘,朕实在是念念不忘。”
魏京华的拳头倏而捏紧,“所以你就对她……”
圣上立即摇了摇头,“你把朕当成什么人了?她既不乐意,朕自然也就没有勉强,朕鲜少出宫,她也没有机会入宫,朕以为时日一长必定会忘,没想到,缘分妙,又在简家叫朕遇见了她……朕微服出宫,看看京都的民情,哪知她与简家的女儿们也是闺中密友。”
魏京华转脸看着简延……她去救冬草的时候,简延说,她娘也是在那个房间里……在那个房间里怎样?
“那日简家有宴,朕吃醉了酒,她也有些醉了,一反先前在狩猎时遇见的态度……她说,那日拒绝朕以后,回到家中念念不忘。”圣上说话间脸都红了。
魏京华却死死的盯着简延。
简延垂眸而笑,不置一词。
魏京华心里有一万头羊驼呼啸而过,这到底是哪门子的“孽缘”?
“朕情难自禁,于是就在简家临幸了她。”
魏京华一震,对于圣上这么直白的说出口来,她是始料不及的。
她以为圣上会糊弄过这句……
她错愕看着圣上,“那……之后呢?为什么会……会叫我娘嫁给魏敬贤?”
她连爹都不想称呼了。
但她没想到这直呼其名,反倒取悦了圣上……这绝不是她本心。
她并不想取悦任何人!
“她像是完全忘了那日的情难自禁……朕后来派宫人给她送礼,送到姜家,她竟然回绝了,原封不动的给朕退回来。朕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等了几日,就听说她已经与魏敬贤订婚了。”圣上的拳头捏紧。
魏京华却摇了摇头,她不信。
一边是圣上,一边是无名小卒的魏家。
这其中的悬殊之大,由得她母亲挑吗?还不是圣上说什么就是什么?
姜家也不会由着母亲的性子来吧?
“在她大婚前,朕再次去了简家,并且叫简家安排我与她见面。我想问问她,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戏弄于朕?”圣上皱着眉,看了简延一眼。
简延垂着头,像是什么都没听见。
“在简家,她再次对朕热情,却绝口不提感情之事,也不提要嫁人的事儿……朕不明白……”圣上摇了摇头。
魏京华心中大骇,她忽而冲上前,一把攥住简延的衣领,“是不是你?是你们,你们控制了她,你们给她下了药,迷惑她的心智!她绝不会是这样的人!”
简延抬头看着她,任凭她抓着他的衣领,他不挣扎,也不叫她放手,“我比你略长两岁,那会儿我才一岁多。”
魏京华面色一僵,狠狠推了他一把,“反正是你简家人做的!”
简延轻嗤一声,连辩驳都懒得辩,他摇摇头不说话。
“也是前些日子,朕才知道,魏敬贤为了保着自己的面子,不叫人说他是被人带了绿帽子,娶了个破鞋……所以谎报了你的生辰八字。”圣上忽然说道,“你实际出生比如今族谱上记录的要早了近两个月。若按实际的日子来算,那正是朕第二次在简家见你母亲的时候。”
“圣上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魏京华嘲讽的笑着问。
“我爷爷可为证。”简延开口。
“既然魏敬贤不想丢这个人,那么这事儿他必定捂得死死的,谁也不会叫知道,你爷爷如何得知如此确切的消息?”魏京华冷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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