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说,“依卑职看,王爷分明就是气病的!王爷对您的感情,我们谁不知道?那是看的真真的!这边王爷替圣上打着仗,那边圣上却给他指了他根本不喜欢的人!圣上这般逼迫王爷!才是叫王爷病倒的病根儿呢!”
“大胆常武!还不住口!”魏京华呵斥一声。
大帐里一时安静下来。
这随从眼睛转了一圈,起身预备离开。
他未曾大意,却是没料到,他所观察的巡逻兵的巡逻路线并不靠谱。
他们的路线竟是不停变换的。
他还未曾离开,就叫人看见!
“什么人?!干什么的?!”巡逻兵厉喝一声,上前抓人。
他下意识就逃,巡逻兵一吆喝,他立时被围。
“我,我乃是二皇子身边随从!”他从身上摸出金腰牌来。
这腰牌在京都几乎畅通无阻,但他忘了这里乃是军营。
军营里的兵吏才不管他是谁的人,更不管什么金腰牌。
当即便摁住他,将他扭到主帅营帐外头。
“禀常宿卫知道,元帅营帐外头,竟有人鬼鬼祟祟,窥伺元帅!”
常武正在气头儿上,闻言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脚,正踹在那人胸口。
“我乃是二皇子身边的人!”随从挣扎说道。
“二皇子乃是奉圣上之令,来探望王爷,宣读圣上旨意的!”常武说道,“二皇子在这儿,代表的是圣上的心意。”
随从一听,有戏!立即点头。
“正是啊!正是!二皇子代表的乃是圣上!我乃是二皇子身边的人,你们不能动我!且将我交给二皇子!”
常武却冷笑一声,“你窥伺元帅,就是二皇子不信元帅?是圣上对元帅有疑?”
那人一愣,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不,不是……”
“既然不是圣上吩咐你做的,那便是你私自所为!打下去,重打二百军棍!”常武说道。
这人吓了一跳,他不是战场之上厮杀出来的战士,他乃是在京都,贵人身边养尊处优的随从。
他哪儿挨过这样的打?二百军棍?只怕打不完,就把他打死了!
“是……是二皇子……”
“是二皇子吩咐你窥伺元帅?居心何在?”常武厉声问道。
“不!不是窥伺二皇子!我没有窥伺!”这人话还没说完。
一旁人巡逻兵就齐齐证明,“我等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弯身在营帐近旁,偷听帐内声音!”
“不……不是!”他一时慌起来,“你们不能处置我,我乃是二皇子的人!我有二皇子所赐腰牌!你们必须把我交给二皇子!”
“既然你说你窥伺元帅,乃是二皇子吩咐。那便请二皇子来对质吧。”常武心中对二皇子已经不满至极。
他正愁找不到二皇子的错处,如今抓住这么一个东西……正好叫他的怒气有地方发泄。他哪里肯松口。
常武一面叫人把这随从摁下来扒了裤子打军棍,一面又叫人请二皇子来。
二皇子回来的倒是快。
他本就打算去而复返,所以才留了自己的人在军营之中,这样等他第二次离开的时候,正好可以把他的人带走。
可他没想到,这么快,军营里就有人来请他。
且他来了以后,他的人正被摁着挨打。
他眯眼一看,他的随从已经是出气儿多进气儿少……眼看要不行了!
“放肆!”二皇子厉喝一声,“不知道他是我的人吗?住手!”
军中人可不听他的,他喊了两声住手,却没人搭理。
二皇子脸上挂不住,上前就要打人。
常武却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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