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呢?爹爹……”
“你是不敢杀人,但保不齐你有害人之心,争执之下,误伤了她……”魏婉容抽泣看着魏灵儿。
当魏京华走进房时,她抬眼狠狠瞪了魏京华一眼,眼中的怨毒和恨意,全然遮掩不住。
但她飞快的转开了视线。
“爹爹。”魏京华福身行礼。
“丫鬟木香的事情,你听说了吧?”魏敬贤手支着额头,说话间,似乎比昨日苍老了许多。
魏京华低眉顺目,“听丫鬟议论了一两句,过来的时候,见荷花池旁边围了许多人。”
“木香是你姐姐的贴身丫鬟,昨夜里却忽然死在凤仙阁外头的荷花池里……”魏敬贤看着魏京华。
魏京华哦了一声,她还没说话,一旁的魏婉容却忽然蹿了起来。
“是不是你?你与我舅母家不和,心里还有气,所以就拿我的丫鬟出气,想要报复我?”魏婉容指着她的鼻子厉声说道。
“大姐姐刚刚还说是我,如今又说是二姐姐,在大姐姐眼里,自家姐妹就是这样的人吗?”魏灵儿一面哭,一面委屈道。
“都闭嘴!”魏父怒拍桌案。
砰的一声巨响,房里安静下来,只听两个女孩子一起一伏的抽泣声。
魏敬贤皱眉看着唯一没有哭的女儿,“京华,你昨夜里可曾听到什么声响?”
“没有。”魏京华摇头,“昨夜里太安静了。”
魏敬贤叹了口气。
魏京华却有强调了一遍,“就连贡布,都安静的不同寻常。”
“什么?”魏敬贤总算注意到她意有所指,“怎么不同寻常?”
“贡布昨夜一声都没叫,它吃了几块肉骨头就昏昏欲睡。不知是不是那肉不新鲜,让它不舒服了?”
魏京华话没说完,就被魏父打断。
“胡说八道!它的吃食比人还精贵!乃是御兽园天天送来的!谁敢怠慢!这话若是叫别人听见了,传到喜公公耳朵里,你是想给魏家找麻烦吗?”魏敬贤吼道。
因为这只獒犬,他吃了太多的亏了,如今一提獒犬的事儿,就像揪住了他的心,戳到了他的痛脚似的。
“那肉还没吃完,我专门留了,今日找机会再试试看,若肉真的有问题……不是大厨房的事儿,就是御兽园的人手脚不干净。”魏京华一点儿不怕他。
相处这么久,她早已经发现了,魏父其实就是个纸老虎。
他的欲望又多又大,有欲望的人,到处都是软肋。
“我正在说木香死的事儿!一条人命!你一直揪着贡布的肉食是什么意思?我知道它是圣上的犬!难道它比人命还重要吗?”魏父胸膛一起一伏。
这话他说的心虚,因为圣上的爱犬可能真的比一个丫鬟的命重要多了……
木香是奴籍,说白了就是可以买卖,可以馈赠的“物品”。
但圣上的爱犬,关乎着他的官途,命运……
孰轻孰重,他心里的称早偏了。
不过是想堵魏京华的嘴,别叫她一个晚辈,却老是压在自己的头顶上!
“爹爹误会了,我说的就是木香的事情呀。”魏京华表情从容淡定,“贡布昨夜里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昏昏沉沉一声不吭。偏偏木香就在昨夜里在荷花池出了事儿,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魏敬贤心头一跳,略显不安的看向大女儿。
魏婉容立时呜呜大哭起来,“你是什么意思?我的丫鬟已经死了,你难道还要往她身上泼脏水吗?”
魏京华只是安静的看着她,并不答话。
魏婉容一面哭,一面从指缝里偷偷观察魏京华,但见她脸色太过平静……魏婉容不由心里慌乱。
“贡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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