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背你!”
藕生一个激灵,季霄峥要背她?
万万不可!
她坚决不要他的好意,自己对他早有图谋,怎么受他的恩惠。
这小恩小惠是不要紧,可加起来,却足以妨碍她的计划。
“不劳烦大师兄你了,背一只癞蛤蟆也不怕遭人笑话!”
季霄峥登时火冒三丈,自己的好心就这样被践踏了?!
天知道说出刚刚那话,他是花了多大的勇气!
首次,被一个女人拒绝?
这样的耻辱季霄峥简直想立刻、马上、掉头就走!
很可惜,这份幼稚的想法在欲松开藕生手肘的那一刻,他放弃了!
只能,自我安慰。。。
她的伤很重、伤口很疼、闹脾气是肯定的、怼怼人或许是她减轻疼痛的一种方法、不可以与她一般见识、不可以半途而废。。。。
二人终于走完一条颠颠簸簸的山路。
迈入雅院,柔瑾刚从室内出来,便见他们两看相厌的神情以及。。。还未放开的搀扶!
柔瑾立在飞檐之下远远的冲他们笑了笑!
那笑容和煦如风、意味深长。
淡漠无情的面容无可挑剔,送伤者来医更是无可厚非,唯有那只手将所有之前做的掩饰隐瞒暴露得一目了然!
也许,他还不知他用的力道有多大,等他彻底明白过来,想永远禁锢困囚的可不止细弱的胳膊!
柔瑾接过藕生,将之搀扶入内,关上了门。
门外的季霄峥驻足无言,心中却似海浪汹涌
“不可能!不可能!她顽劣、惹事、凶巴巴、不饶人。。无一处好!”
想到着,季霄峥急忙退后,大步离开!
。。。
柔瑾温和道“藕生,你不来我倒是很想见你,但一见你来,又是担心又是害怕!”
“为何?!”
柔瑾将藕生衣衫缓缓褪下,道:“你总是带一身伤过来,我真不知下次你又要伤在哪里!”
“只要我是站着见你,你就放一百个心!我藕生命硬着呢!皮肉之伤奈我何!”
褪下衣衫的刹那,柔瑾禁不住叫了起来:“你的伤!”
“怎么?有何异样!”
柔瑾安慰道:“没事,你躺好吧!”
紧接着,柔瑾拿着备好的药膏涂抹起来
心里却想着:藕生的伤与乐山的伤相差太大,刑罚堂的弟子一向秉公办事从不偏袒,为何此次出手相差甚大?
乐山的鞭伤一如以前的力道,可藕生这个却轻了许多!
柔瑾又道:“藕生,你命中贵人甚多,我为你高兴。。。”
藕生听闻,翘起脑袋回道:“这话又是何意?”
“没什么,你的伤不碍事!很快又能活蹦乱跳了!”柔瑾将她安顿好后
藕生听得云里雾里,转念又想,能在柔瑾这里蹭几天饭简直是天赐,巴不得伤口拖延长久些,远离是非人群,与柔瑾相约过平淡而短暂的时光。
虽伤口在隐隐发痛,火烧火燎蔓延四处,依然抵挡不了愉悦的心情,遂哼起小调,悠悠然然,轻盈跌宕,好不自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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