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虏走了,为什么”
贺正的心腾的悬起,殷韶光托其照顾爱徒,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而今出了乱子,如何能令他不急。
贺正暗暗自责,“怪我太大意,事情又多,弄出了岔子,一定要想办法补救!”
娄一昉额头开了个口子,脸上灰一块白一块,衣服粘着烂泥,裂开几道,貌似刚被人揍了一顿。
他抹了抹脸,惶急道:“我和冀师弟离开沁园,心想事情顺顺利利办完,时辰还早,便去酒楼吃酒,傍晚时分才打道回的庄,不期在窄街遇上阙仙宫的马车。”
“冀师弟不知哪根筋搭错,和仙宫侍女不清不楚起来,双方动起手来,我俩打不过她们,冀师弟也被抓走了。”
“你酒气熏天,一顿酒足足喝了两个时辰,神智无主,调戏阙仙宫那几个美女了吧。”贺正驳道。
娄一昉讪讪应道:“我没有,冀师弟言语有点冒犯,拦车询问美女住哪,有无兴趣一起喝酒云云。”
“前几日冀师弟便惹得那些人不高兴,这番人家不肯了,直接开打,我们”
“那几个阙仙宫侍女去哪了”
“我琢磨她们必回沁园,匆匆来寻,找了半天不见人影,又不知你在哪,只得苦等。适才有仙宫马车路过,我拦车质问,又被”
“我知道了,跟我来。”
数日晴天,地上积雪早已化尽,却仍有三分湿漉,贺正辨识车辙,三辆马车一组,似往东字二号园而去。
“六匹赤骥,三辆马车,对吗”
“嗯,道长怎么知道”
娄一昉当然不知贺正在怡心斋见过仙宫马车,更不知贺正苦修匿迹大法,于匿迹追踪一道颇有研究。
“你过去可曾与仙宫打过交道,她们有什么规矩讲究”贺正边走边问。
“仙宫与我们星阁的关系紧张,是而弟子们或多或少对仙宫都有些了解。据娄某所知,仙宫女人当家,但男子地位不低,人数也占了八成以上。”
“仙宫设六名护法,男四女二,另有仙使六人,女四男二,高层总体上男女相当。”
“阙仙宫女弟子长得如花似玉,着装偏于开放,为防患男女纠扯不清,设置严刑峻法,对逾矩者重罚,以此来说,冀师弟触犯了仙宫大忌。”
贺正觉得滑稽可笑,不禁道:“这不是扯淡么,美女天天晃来晃去,又不许人有非份之想。”
“仙宫男女弟子活动的区域泾渭分明,男弟子限于临仙山外围,其实与女弟子接触不多。”
“仙宫不反对弟子结为道侣,但严定必须从一而终,违反者将视为宗门叛徒,格杀勿论!”
“啊”
贺正大感吃惊,舌挢不下,“怎怎会有如此奇怪恐怖的规定”
娄一昉脸上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难堪,“如果要追踪溯源,其其实和我们展星阁有关。”
“什么!”贺正愈发觉得不可思议。
“三千年前,世间只有展星阁,并无阙仙宫。那时本门老祖与其师妹日久生情,终成眷属,但但后来老祖又和另一名绝色女子相好,老夫人一怒之下反出本门,自创了阙仙宫一派,由爱生恨,立誓与星阁势不两立。”
“老夫人对用情不专者恨之入骨,所以才定下了这等奇怪恐怖的宫规,传承至今。”
“其他呢你还知道有什么其他条规”
“仙宫戒律规定言语骚扰女弟子,情节严重割半舌。”
贺正着急起来,“娘的,这般狠毒,该如何补救”
“我想了两个多时辰,翻来覆去似乎只有辩称冀师弟非仙宫弟子,应按其玄古教徒身份责罚,错不至割舌。”
“那应怎样处罚”
“面壁两日,罚三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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