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提议。
不需要吴禹同同行,有两个大伙子保护,这一趟他们去的更安全。
文雪旗捏了块肉塞到豪豪嘴里,轻轻地揪了一下他的脸,豪豪砸着嘴,吃的特别的满足。
本来想叫吴禹同来吃饭的,但是豪豪和文妈妈出去找了几次,也没有找到他。
后来村会计捎来话,说是吴禹同要跟他喝两盅,不能过来了,让文妈妈一阵失望。
毕竟,她从昨天就开始准备这一锅饭,而现在吴禹同直接不过来了,有种被人瞧不起,不被尊重的感觉。
好在村会计说,吴禹同晚上会过来吃饭,算是给了文妈妈一点脸面。
文妈妈把这事全算在文雪旗头上,认为是她跟吴禹同吵架,得罪了这个大金主,所以吴禹同才这般给他们滋味受。
“贱丫头,都是你做的好事!”
文雪旗闻言呵呵一笑,“我从的时候你就教训我,不准惹事,被人打骂就是我的错,你都要再打我一遍。我害怕挨打,所以从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我又怎么会得罪你的摇钱树呢?”
文妈妈闻言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贱丫头,还敢翻旧账,说她对她不好?真是笑话,她是正儿八经的管教孩子,怎么打都是应该的。
“你又皮痒痒了是吧?你做错了事,还敢跟俺顶嘴?”
“我没跟你顶嘴,我只是想向你解释,吴经理不是因为我才不来的。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反而那么恶意的怀疑揣度我?我是你亲生你养大,自长在你身边的孩子,而吴禹同只是个外人,不是吗?”
为什么那么疼爱豪豪,那么疼爱大姐,但是对她却永远是那么冰冷残酷的样子。
为什么宁愿相信别人,也从来不愿意听她解释一句。
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活得跟狗子一样,任打任骂,不管做什么都要被主人嫌弃,时常成为主人发泄情绪的对象,从来没有人关心。
后来才发现,她其实活得远不如狗,起码狗子被拴住了,院子里只有自己,它不会跟别的狗子比较,觉得自己受到的待遇不公平,更不会羡慕别的狗子。
它是无知的,所以它是幸福的。
但是她不同,她看到父母对待孩子的差别,她看到别人的家庭生活是怎样的,所以她羡慕,她渴望,她不平,她心里难受,她夜不能寐,她痛苦挣扎。
文妈妈咬了一下嘴唇,白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心虚的钻进了堂屋。
“俺生你养你,自然知道你是什么货……”
文雪旗听了,有些悲凉,她拉着豪豪去了锅屋,给他成了一碗羊肉面,又把泥里狗子炖豆腐盛了半碗出来,给他就着。自己则没有吃一口。
“快吃吧,吃完了姐姐带你看电影去。”
文妈妈却突然从堂屋出来,把蘸料一同端了出来。
“泥里狗子炖豆腐,三分在鲜味,七分在蘸料。没有蘸料怎么吃啊,你怎么这么憨?”
文雪旗瞥了她一眼,没有接话,她妈端着蘸料干站在那里,有些尴尬。
那是用碎花生,芝麻,辣椒粉,还有醋调的蘸料,底子用的是她妈自己晒得酱麸子。
酱麸子是一水村的妇女娘们都要会的手艺。
早的农历四月份就开始了,晚的也不过六月份。
把自家做的大馍馍挑出来几个,煮上两碗黄豆,加了大盐水,放在瓷盆里存着。用紫罗袋子盖在瓷盆上面,不耽误通风,也不耽误晒太阳,还能隔开苍蝇蚊虫,保证卫生。
在阳光晴好的时候,把瓷盆端出去,放在太阳底下暴晒,等到馍馍和黄豆慢慢的霉变,期间要注意不能沾了雨水,以防酱坏掉。
刚开始的时候,每隔几天去搅拌一次就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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