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昀踏步,利用冥王镇狱暗中将身体机能提升到极限,在空气中留下一段残影,但没敢再用幽月舞,现在知道玄冥教有人潜藏在怒蛟帮之内,他只能更加小心。
要是被玄冥教的人发现江昀身怀寒月诀和幽月舞,必然会盯上他。
这样江昀的未来可能就只剩下两个下场了:第一,被逼入教,强行洗脑;第二,杀人灭口,以绝后患。
“光头郭,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今天你们拿不下我,会怎样呢?”
江昀先发制人,近身拔刀,这只是一把普通地一转短刀,但是在江昀手里却能爆发出不亚于三转利刃的锋利。
锵!
郭爷手中的弯刀准确地挡下短刀的锋芒,也不见他有什么多余动作,只是手腕一转,速度陡然加快,弯刀顺势由着短刀刀身滑过,擦响一阵火花。在江昀眼里,就像是有一轮沉默的黑色弯月在不断放大,却带着压抑的夺命杀机。
“你一个区区三炼大成的散修出身,还异想天开能是我的对手不成?”
郭爷狞笑,三角眼配合着油光锃亮的大光头,活脱脱的恶人标准模板,在大街上简单散个步就能让巡街衙役重点观察的那种。
江昀微微侧身便躲过这一刀,看似有些惊险和侥幸,实则是因为江昀的精神力比常人强太多,郭爷的一举一动在他眼里都像是电影在放慢动作,早早就做好了准备。
“不对劲,严堂主现在正处于风口浪尖,怎么还会主动挑起事端?”
江昀后退两步,和郭爷拉开距离,疑惑地问道。
谢天瑯和严树之间积怨已久,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两人相争一向各自留有分寸。
谢易受刺的事情在江昀看来疑点重重,现在还牵扯进来一个舵主两个堂主。
正值流言四起的时候,严树不想着平息事纷和摆脱嫌疑,反而沉默不语,手下刑堂的人越来越嚣张跋扈,意图全面引发这场酝酿已久的风暴。
那个刺杀谢易的死士被查出来和严树有关,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严树指示的,但是仅凭这个,谢天瑯就能将此事上报一级分舵,又有舆论压制,严树或许性命无虞,但堂主的职位能不能保下来还是个问题。
“哟,这位郭爷,该不会是你一时兴起,擅自想要闹事吧?”
江昀若有所思地笑道。
郭爷脸色一变,大声喝道:“杀!”
一群刑堂弟子纷纷爆发,一道道雪白的刀光闪耀,帮派成员平常都是仗着人多势众,打起来哪里还有什么章法,但是动起手来阴狠毒辣,刀刀向着江昀的身体要害砍去。
江昀运足气力,重重往地上一跺脚,顿时雪花飞溅,在江昀四周形成一道白色的帷幕,瞬间遮住了众人的视线。
然后一道凛冽的刀光划过,只听见“叮叮叮”的兵器相交的响声,随即一截截断刀落在雪地之上,围攻的众人只感觉脖子前有一丝凉意划过,然后才传来剧烈的疼痛,呜咽着倒下。
白刃在手,杀心自起。
江昀出刀再无留手,刀刀见血,直到最后一个刑堂弟子倒下,才缓缓收刀。
“为什么不出手呢?”
江昀直视站在一旁袖手旁观的郭爷,心里突然涌出一丝不安的感觉。
郭爷摸了摸锃亮的光头,突然放声大笑,收敛了对江昀的杀机,然后手提弯刀,暴起发难,却是针对一直躲在后面的李凯,以及那些原先在隆昌赌坊做事的帮众。
鲜血流淌,染红了满地白雪,郭爷最后将卡在墙里的赵宇人头割下之后,才缓缓收刀,体内澎湃的阴寒内力爆发,江昀突然感觉自己丹田里的寒月内力,有些蠢蠢欲动,但是很快又被镇压下去。
原来在刚才江昀动用寒月内力的时候,就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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