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问我‘为什么？’你懂个屁！这家企业在中国国内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却要我接受他们的代言合同，岂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

    “我……这不是我联系的，是他们主动联系的我。”情急之下，萨拉蒂希斯为了摆脱责任，把实情说了出来。

    周启翼哼了一声：“第三份合同不用看了，你走吧。从今天起你被解雇了，不再是我的经纪人。”

    两份合同连鸡肋都算不上，周启翼当然可以推定，第三份合同不可能有什么含金量。

    “别别别……”萨拉蒂希斯拼命摆手。

    他不担心失去工作，他是美国有名的经纪人，收入非常高，旗下有字母哥等大牌球员。他担心的是周启翼和李小白手里掌握的视频。

    周启翼开掉他的潜台词是“决裂”，意味着他只要走出这道门，那段视频随时可能公之于众。事情真若发展到那一步，他就彻底完蛋了！

    “周，求你不要这样，我承认那件事情是我不对，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们有事好商量不好吗？”

    “跟你没什么好商量的，我要去训练，有事去找我的助理李小白。”周

    启翼吃掉最后一个鸡蛋清，示意保姆送客。

    这个时候，蜘蛛先生李小白恰巧从外面敲门进来。萨拉蒂希斯像是见到了救星，急忙央求李小白替他说说好话：“李小姐，周说要解除雇佣关系，不让我再做他的经纪人，请你劝劝他好不好？”

    “劝？怎么劝？我昨天就直言不讳地告诉过你，周启翼看不上那些烂合同！今时不同往日，周启翼今非昔比，不是道：“周启翼的标准是联盟五极：湖人的勒布朗-詹姆斯，火箭队的詹姆斯-哈登，金州勇士队的库里和杜兰特，以及雄鹿队的扬尼斯-阿德托昆博。”

    “啥？”萨拉蒂希斯的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

    “你没有听错！”李小白耐心地重复一遍。

    “你们这是难为我，不可能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你找不到这样的品牌就算了，我们自己找。”

    “别！”萨拉蒂希斯咬牙拦阻，“好吧，我接！不过……”

    李小白知道他想提什么条件，保证道：“只要你运作成功，那段视频永远不见天光。如果运作不成功，那么我们只好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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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萨拉蒂希斯几乎是哭着离开的——太难了。

    周启翼的合同还是非保障的，一个“临时工”竟然要联盟最顶级的代言合同。

    “他不是要合同，他就是想把我的那段视频公开，毁我！我也是活该！谁让我自己作孽！”

    萨拉蒂希斯离去，李小白泡了一杯茶，一边喝一边问道：“说说你的标准问题，你想过参考詹哈杜库博的标准会有什么结果吗？”

    周启翼反问道：“你瞧不起我？”

    李小白说：“不是我瞧不起你，我从来没有否认你所能达到的高度，问题是时机不对。他们的影响力积累了多年，而你才刚刚起步。把目标定得太高最大的可能是将众多有意于你的中端赞助商拒之门外。而且，联盟会因为你的标准嘲笑你、讽刺你，球场上会故意针对你，甚至连裁判都会‘照顾’你，这些潜在的后果你能接受吗？”

    周启翼深以为然却并不着急：“就没有其他可能吗？”

    “当然也有。这就像爬一个巨高的台阶，没有人相信你能爬上去，但是如果你真的爬上去了，詹哈杜库博所拥有的东西你都将拥有，那个时候所有你吹过的牛都会成为凌云壮志和豪言壮语被人传颂，所有讥讽你的人都会乖乖闭嘴。”

    周启翼说：“既然如此，我们就朝那个方向进发吧。不如你帮我写篇文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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