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说你偷的是人吗?”布桐嘴角的弧度更浓了,但笑意却止在了眼角,漠声开口吩咐道,“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
“是。”
两个带着黑色墨镜面无表情的保镖上前,直接架住了律画,不让她动弹。
“布桐,你想干什么!”律画尖锐地大吼道。
“我还没离婚,还是这里的女主人,你入室盗窃被我当场抓获,你说我想干什么。”
“我是景琛的女朋友,是光明正大走进来的,你凭什么说我入室偷窃,我偷你什么了!”
“你耳朵上戴的耳环,上面有我的名字缩写,世界上独一无二,最重要的是,它价值3900万,这个数额,够你把牢底坐穿了吧?”
“......”律画的脸色剧变,“这里的东西很快就全都是我的,我只是试戴一下而已,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跟你这种法盲说话真是浪费我的时间,”布桐抬了抬手,“钱进,给我打,狠狠地打,打够了,再送去警察局,我要让她这辈子都在牢里出不来。”
“布桐,你敢......”
律画的话还没说完,钱进就走上前,抬起手重重地往她脸上打去,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连气都不带喘的。
“啊!”律画被打得痛哭出声,“布桐,景琛不会放过你的!”
“谁不放过谁还不一定呢!”布桐冷笑,“律画,你别忘了,我是布桐,我生来就在你仰望不到的地方,我弄死你,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活着,生不如死地活着,为你做过的事情赎一辈子的罪!”
“诗诗!”门口突然传来慕西临惊喜的声音。
“诗诗,布桐,你们来啦?”慕西临跑上前,“布桐,你还好吧......哇,这么热闹,钱进,给我狠狠地打,别留情,打死了算我的!”
唐诗憋着一肚子的火,被慕西临压下去几分,但还是没好气的道,“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和布桐回星月湾了,就赶紧来看看,诗诗,我有话想跟你说。”
“可是我没话想跟你说,”唐诗摆了摆手,“我是陪桐桐回来拿东西的,你走吧,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布家和unusual集团势不两立。”
“诗诗,我真的有话跟你说,你跟我来。”慕西临二话不说把唐诗抱了起来,走出了门外。
布桐没去管他们两个,目不斜视地看着挨打的律画,眼底有水光浮动。
她不该那么大意,让自己的孩子死在这样一个女人手里。
太不值得了......
布桐深呼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的痛色,转头对一旁的吴妈和女佣吩咐道,“你们两个跟我上前收拾东西。”
“是,太太。”
布桐上了楼,直接来到尽头的一个房间,打开了门,吩咐道,“帮我把婚纱装起来,我要带走。”
女佣站着不敢动,小心翼翼地问道,“太太,您真的跟先生......”
“不该问的别问,我让你收就收。”布桐打断了她。
女佣把头埋得低低的,“是,太太。”
布桐没再说什么,让女佣打开门,去了主卧,收拾自己的东西。
......
楼下,钱进打得手都疼了,叫了一旁的保镖来帮他接着打,揉着手休息。
男人的力气本来就打,加上是下了狠心的,律画的脸很快就高高肿起,嘴角满是血,连哭都发不出声音了。
门口,厉景琛失魂落魄地走了进来,看见客厅里的一幕,蹙了蹙眉,“怎么回事?”
钱进听见声音,转身望向身后的男人,双手倏地紧握成拳,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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