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而已。”
肖家宜真的哭出来,眼泪流出眼眶还没滑下多少就被严晓用衣袖接住,她努力让自己平静再平静,还是很久才缓过来。她发红的眼珠看着眼前极尽温柔的男子,努力把他现在的样子刻画在心里,让她以后的日子每每想起还能自我安慰。
“那么,补偿过后,夫君打算何时将月夫人接进府?”
严晓为她擦泪的手僵在半空中。
肖家宜已经不是个孩子被别人给的一点甜头就忘记了自己,她的母亲告诉过她,想要得到一定忍受失去的痛。她得到了谢如锦名正言顺的名分,失去了谢如锦的爱意。她得到了景倾全心的爱意,失去了感受这份爱的机会。
现在眼前这个男人,她的夫君,给了她补偿,那么她要失去什么?
严晓的手僵住,就悬在她面前,她的眼中又有泪水聚集看不清他的表情,那滴泪慢慢溢出,他听到他无声的叹息,悬在眼前的手抚上她的脸,是那么温柔。
“月夫人?”严晓无奈又迷惑,眉毛紧皱实在想不出来记忆中还有这个人,最后只能问她:“夫人可否告知,什么是月夫人?”
“三年前将军曾命人接进府里,后来又追随将军去了边疆的女子。”他这个样子让她同样迷惑,还是他要她说的更清楚。“妾并非善妒之人,若夫君有意大可将人接进来,不必费劲心力讨好妾。”
“将军府?这地方为夫在今年之前都没进来过,何来的接人进门?”严晓更是迷惑,将军府肖家宜比他住的时间还长,哪里来的一个夫人?他觉得这些日子眼前这女子的一切都有着他不知道的原因,连忙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那女子是淮河上的歌姬,命唤小月。”
听到这个名字,严晓终于想起来这个人,随即道:“三年前我曾随东泽去淮河上应酬,见小月身世可怜便为她赎身安置了。”这怎么就成了他接进府的姨娘?看来他一会儿得问问莫管家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日边关传来战报我便回了边疆,只吩咐莫管家照顾她。”
“那”肖家宜不敢再问下去,到这里她知道他并没有姨娘,可她追去边疆也没有什么吗?
看出她的担忧,严晓心里却有难以言喻的开心,这说明眼前他的夫人为他吃醋了。
“她确实来边疆找过我,愿追随我为奴为俾常侍左右,但我我无意对她便派人送她回京,在路上身染恶疾不久就离世了。”
肖家宜被他握着的手紧紧握住他的,直到她指尖泛白看不见一丝血色,才敢相信手上的触感让她相信这是真的,可为何又听起来是这么不可思议。
“莫管家可能不知其中缘由,会错了意。”然后告诉她一个完全不存在的人,让她黯然伤神那么久,想到这里,严晓就有中把莫管家丢进军营历练的想法。
“家宜,你如今是我的妻子,这话本该早些与你言明,可因着我回府多日次次见你总是阴阳怪气的讲话,一直未将你口中的所说的接人放在心上,只以为你要为我纳妾为夫气不过才那样对你。”
严晓笑道:“你且记住,我生的是顶天立地的男儿,豁出了性命也不会让我的女人受那样的罪,若当初真有了月夫人,如今她便是风光无限的大将军夫人。”
言下之意是,此时就没有她的什么事了。肖家宜懂了,她突然想去问问莫管家这脑子是怎么理解月夫人这件事的,害她为这个莫须有的人胡思幻想了这么久
远在膳房准备晚膳的莫管家突然打了个冷战,再一次抬头看看天,这天气不冷啊,难道是自己穿的太单薄了?
事情即使是个误会可肖家宜心中仍旧酸楚,心头的委屈盘旋的久久不去。何止是她一人会错意,全将军府都知道严将军三年前秘密回京带回来一个女人,没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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