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他哭的结结巴巴的向着母妃解释道。
宁岑顺觉得自己委屈死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
贤妃见他这副模样哪能不知道他说着谎,她爱怜的伸手出点点宁岑顺的鼻梁,说道:“阿顺,你要记着。原本你私自出宫就是一项大罪,你的父皇对你开恩允许你出游,你要是在外边给人欺负了,你父皇还不知情么?”
她顿了顿,又缓缓的说道:“你父皇,可是这四海之内的一国之主。”
宁岑顺听着母妃的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可能因为先前他哭的脑子里感觉都是糊浆。
贤妃看着孩子,只是摸摸头,便会心的离开了,留下小皇子自己在殿内思考。
他慢慢的停止了哭泣,开始渐渐冷静。
嗯,不能哭的,大男子大丈夫哪有哭泣的道理。
他对自己说。
父皇这么聪明,肯定也看到了,而且闵秋真的好过分!我出宫这么久就没看到过这样的女子!
他又开始愤懑不平的抨击着闵秋。
对!找父皇去!
小皇子整顿了下自己的衣物容貌,雄赳赳气昂昂的去找他强大的父皇了。
御书房内。
“爱卿,如今朕的宁朝虽看来太平繁盛,可经逐驲之战后,兵力匮乏,戎族又虎视眈眈。你说朕,该如何应对?”一男子明黄色龙袍加身,丰神俊朗,踱步于窗前。
此为宁朝之帝,宁长盛,字明显。勤政为民,深受人民爱戴。而今已是不惑之年,身体当算是健壮,可近来身体却是每况愈下。
“禀陛下,臣乃武将,只懂一些兵法之道,微臣并无办法。”温肃远恭敬的立于皇帝身后。
皇帝摇头叹息,忽而又咳嗽几声,手帕沾了鲜血。温肃远见状大惊失色,慌忙上前:“陛下!”
皇帝摆手示意莫要声张,唤人取了新帕,已是习以为常:“无碍,只是小伤,调养些许时日便可。”
温肃远仍是十分担忧,眉头微皱。
陛下已经口吐鲜血,怎能言之小事?恐是宫中有什么变故,亦或陛下身旁有了歹徒。
“朕曾听人言爱卿的幺子拜佛受伤,如今情况如何?”
“承蒙陛下关心犬子,吾家小儿昏迷至今仍未醒,臣亦十分忧心。”温肃远面带愁容,低声答道。
心虽忧家中幺子,但陛下龙体更为重要。
想到近日京中变故,他怀疑是有皇子做了动作,就好比昔日太子一事处处疑点,虽疑有人参合其中,但太子一事证据确凿,亦无办法。而如今陛下之伤,又究竟是何人所为?
他当即又言:“陛下还望三思而后行,万事务必以龙体为重。”
“爱卿放心,朕心中有数。你且早些回府罢。为人父母,孩子还是多多照看,想必你也心急。”身为帝王,身边自然是有其它渠道的得知诸民的消息,也许比当事人还早知晓。
温肃远听闻一喜,“多谢陛下,微臣这就告退。”随即拜了臣礼,出门离去。
这位也是同青忠侯一般,家中的嫡子(只不过青忠侯是嫡女)被家中正妻上山拜佛摔下跟头,只是同闵秋的命运不同,这位嫡子生来多病多灾,要是这次熬不住,可能就先去了。
却道五皇子宁岑顺来找父皇,他先是去了父皇平日里所在的寝宫,却发现父皇不在,这才跑来了御书房。
刚进门便看到温将军出御书房,温将军刚看见他便要向他行礼,小皇子急急忙忙便道:“将军不必如此多礼,我父皇可在御书房内?”
温将军点了点头,便道:“圣上已在殿内处理政务许久,殿下是来寻圣上的么?”
小皇子点了点头,又问道:“曾听宫中人言将军的嫡子受伤,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