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的小厨房,弄了好几样新鲜的菜,又从地底下,挖出来庆嬷嬷酿的一坛子果酒。
太后笑道。
“好些年头了,一直没舍得喝!”
庆嬷嬷笑。
“还有许多呢,喝完再酿!”
宴会就摆在太液池边上,那儿凉快。
赵君尧到的时候,太后已经亲自摆好了碗筷!
他虽然有点儿不适应太后的热情,可还是想着。
到底是他母亲,面子必须给。
再者,自从那天选秀闹崩,他就没怎么去过宁寿宫。
现在想想,还是有点儿后悔的。
如今母后主动低头,面子保住了,他也就没必要再绷着。
想罢,赵君尧就坐了下来。
太后笑道。
“皇儿难得陪哀家用膳,这些日子累坏了吧!”
赵君尧见太后一脸慈祥,心里的最后一丝不悦也解开了。
“多谢母后关心,儿子一切都好!”
太后又道。
“这些菜都是你小时候爱吃的,这坛酒,也是你爱喝的果酒!”
“哀家记得小时候有一回,你父皇不让你喝,你还偷偷跑到哀家这里,偷偷喝!”
太后一边回忆他小时候的趣事,一边笑着给他夹菜。
赵君尧心里就更放松。
“母后那时候总瞒着父皇,给儿子好吃的好喝的,从不敢让父皇知道!”
太后听完,呵呵笑了。
“皇上还记得?”
赵君尧笑道:“自然记得!”
……
这顿饭,只有母子两个,一边回忆,一边吃着简单的小菜。
赵君尧很高兴,就多喝了好几杯。
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最后回去的时候,目光都有些迷离了。
在太后的安排下,是施才人送皇上回去的。
然后,就侍寝了。
他醉意朦胧,把她当成夏如卿。
一遍一遍地喊她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
原本静谧的昭宸宫里,一声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李盛安吓得腿软,忙在门外喊。
“皇上!”
就差破门而入了。
室内。
赵君尧看着跪在地上的施才人,脸上的表情极其吓人。
施才人吓坏了。
光着身子一遍遍磕头。
“皇上!奴婢知错!皇上,奴婢知错!”
赵君尧震怒,一脚把她踹倒。
“贱人,龙床也敢爬?”
施才人瞬间被踹飞,头不知道磕在哪儿了,很快一个血口子就咕嘟咕嘟往外冒血。
赵君尧视而不见,毫不心疼。
“李盛安!”
“奴才在!”
“找人把她送回去,不许穿衣服!”
反正后宫里不是女人就是太监,也没什么丢人的。
再者,爬床都不嫌丢人,这点儿事儿又算得了什么。
李盛安都不敢看。
闭着眼,叫了几个宫女。
火速把施才人给送走了。
赵君尧气得,跑到浴室洗了两遍澡才重新躺下。
心里头直觉得恶心。
从来都只有他睡女人,不想今儿个,被女人爬了床。
还是处子就这么个样子,将来谁知道什么样!
被怒气冲懵了头脑的帝王,只顾着生女人的气。
殊不知,那个把女人送到龙床上的。
就是几个时辰前,还和他打母子感情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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