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有你昨日里不当差,满园子一个人乱溜达。鬼鬼祟祟的,一个人蹲墙角,谁知道你做了些什么。”一个宫人道,其他宫人随即应和道。
“就是。”
“奴婢也看见了。”
陆离失笑。
她实在是忍不住,她们这般急切的想她认罪,其实她完全可以理解。这般心惊胆战的,还不如早点推一个人出来认罪。
“当然能看见。奴婢是提着篮子光明正大进的娘娘寝殿,禀了娘娘后才去的虞长使哪儿。如果没去过玫瑰园,那篮子里的花还能凭空变出来不成?”陆离道。
“那你知罪?”林嬷嬷厉声道。
那声音坚定有力,仿佛就看到陆离放蛇了一般的确认她就是有罪。
“知罪?知什么罪?孝敬娘娘的罪?”陆离反问道。
“你,你休要狡辩!你一个人在玫瑰园鬼鬼祟祟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林嬷嬷怒目道。“你还是从实招来,娘娘还能念你个旧情。”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林嬷嬷,奴婢自认勤勤恳恳,可没半点得罪您的地方,您这无凭无据的咬准了奴婢,又是什么居心。”陆离丝毫不退让的与理据争。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了你不成?你与杜鹃素有旧怨,那是动机。那么热的天,怎就你在玫瑰园里被人瞧见了呢。怎么就恰好是杜鹃被咬了呢。定是你假借摘花之名,偷偷放了毒蛇,再引杜鹃前去,杜鹃一死,那三皇子身边就你一人做大了。而你给淑妃娘娘和虞长使献花,就是你的障眼法。”林嬷嬷道。
陆离冷笑,这动机,经过都给她安排好了,若是今日躺着的是她,只怕又是另一番运气不佳之类的说词。
这林嬷嬷也不知是哪里跟她不对了,几次三番想置他于死地。瞧着淑妃的态度,倒是拿不准是不是她的意思了。
“嬷嬷说的真精彩,就跟亲眼瞧见了一般。”陆离笑道。若是给她一把扇子,一个案板,只怕茶楼第一说书人的位置就是这林嬷嬷的了。
“不是精彩,是事实。”林嬷嬷得意道,此时看她还有何话可以说。
“啧啧啧,可惜了啊。”陆离道,“故事编的再好,它还是故事,浪费嬷嬷的口舌了。”
“你还想狡辩?”林嬷嬷厉声道。
“谁说奴婢一个人在园子里了。”陆离不紧不慢的说。
林嬷嬷看着她稳超胜券的样子就来气,难不成还真的有意外?她看了眼那几个指证陆离在玫瑰园的宫女,眼神威胁道。
宫女收到林嬷嬷的眼神,吓一个踉跄,那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仿佛只要她们说谎,就会下场凄惨的样子。
“你就是一个人在园子里,我亲眼所见,还有翡翠。”穿着夹红色衣服的宫人推推身边跪着的宫女说道。
“是是是。奴婢也看见了。”那被推的宫人连忙附和道。
她们说的应该是陆离为了避嫌,故意跟公子宴保持距离的时候。玫瑰花高枝翠叶,郁郁葱葱,公子宴身着白衣,往墙边一站,确实很容易就被忽视。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说公子宴不是人。”陆离道。
众人疑惑,怎么就扯上公子宴了?
“园子里不是有公子宴一同在?长公主后边也不是来了?奴婢是主犯,难道他们是从犯?就为了害一个的奴婢?”陆离继续道。
虞长使闻言松了一口气,那口气淤在胸口太久,导致松气的时候引来淑妃的注视。
她赶忙低下头,拉住要说话的素素。
“你~你~”林嬷嬷气得说不出话来。“你怎如此不害臊?”
“害臊?为什么要害臊?”陆离坚定道。她自然知晓林嬷嬷指的是她和公子宴孤男寡女,同处一处。
“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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