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钊可以说是全力一击,连豹子的攻击都没躲闪,出手把房顶捅了一个洞出来,瞬息就被刑钊收回。
他真的体力透支完毕了。
豹子的爪子近在眼前,腰上一阵力道,面上有风呼啸而过,转眼他就别蒋君茹拦腰抱着从被他破开的洞飞上了房顶。
不能说是房顶因为他们没有看到湛蓝的天空,而是一片黑暗,仿佛他们刚刚打斗的地方不过是个缩版的竞技场,出来后看到的是放大版的。
“你能坚持多久?”刑钊感受体内枯竭的能量,问。
“坚持不了多久,这里有东西在压制我的能力,发挥不出来。”蒋君茹搂着刑钊飞快的在场内穿梭过了一圈:“一样的有结界,我们出不去。”
蛇吐腥子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刑钊不由得苦笑:“你怕死吗?”
“不怕。”蒋君茹回的干脆利落:“但是你不能死。”
“为什么?”刑钊不解:“你体内的能量是什么我不清楚,但是这次我不会丢下你,要死一起死。”
“嗯。”蒋君茹应的很快,让刑钊觉得她只是在忽敷衍自己。
曹长老在看到刑钊打破房顶时才从痴迷狂热的情绪中清醒过来,急忙按下二层防范,把两人接着缩在里面,并不停的去联系江湾湾。
“黑暗更有利他们活动,你什么时候能恢复能力?”蒋君茹搂着他不停的躲闪。
“不清楚,以前动用之后后遗症好几天。”刑钊这分钟也不由得憎恨自己的异能起来,怎么需要如此长的缓冲期。
蒋君茹默了默,把他放到顶端的一个角落:“我去引开他们,你恢复一点了就尝试突破结界。”
“君茹”又是熟悉的场景,刑钊暗骂自己没用,他不能坐以待毙,闭上眼疯狂的去催动已经枯竭的精神力和异能。
干枯的经脉被他不要命的催动而膨胀一点点裂开,撕心裂肺的疼痛清晰的从体内传来,仿佛有人用锯子在里面试图锯开肋骨。
五脏六腑都在扩张,下一秒就要爆炸。
刑钊没有停下,继续催动。
异能缓慢的从丹田里流出,速度堪比乌龟,一分钟过去,刑钊已经满头大汗,两分钟过去,他嘴唇已经发白,三分钟过去,口鼻已经在流血。
蒋君茹远远的望了他一眼大声呵斥:“刑钊你在干什么,你这样跟自爆有什么区别?”
刑钊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他心底隐约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快了,快了,再坚持一下就好。
经脉已经扩到最大,红色的学业在倒流,像极了火山爆发,蜗居在刑钊胸口的静心猪液体缓缓的动了起来。
从新房渗透四肢,抵达各个血管脉搏,成功的克制经脉的膨胀,转而流入丹田,滋润清凉的触感跟火山想触碰。
巨大的能量从体内爆发,几乎是瞬息刑钊就动了,手弯曲成爪,一把抓过蒋君茹头上想偷袭的你老鹰,异能不需要他触发手上的老鹰瞬间化为灰烬。
豹子,蛇几乎就是两个呼吸的瞬间,所有的一切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你,还好吧?”刑钊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没事。你呢?”蒋君茹对身上的伤毫不在意,不出去她半时就能和好如初,没什么好担心的。
听闻她没事,刑钊心里的大石头落下,整个人也晕倒过去,昏迷前的一秒他似乎看到了江湾湾。
刑钊是被吵醒的,耳畔仪器的滴滴声加剧了他的头疼,眼睛都没睁开便抬手朝声音源去,一拍,噼里啪啦的声音响后回归寂静。
他心满意足的再次沉沉睡去。
曹老头听到声音从实验室赶过来,只见他专门为刑钊做的检测脑活动的仪器倒在地上,而床上人还躺的好好的,保持着他走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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