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战甲鬼的手里拿过那纸卷,入手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冻得慌,那手感就像是三九天徒手握着冰块,不由龇牙咧嘴抱怨道:“你们地府的纸张都是冰做的吗?怎么爷一接触这玩意就冻手呢!就不能整点什么舒坦的玩意儿来!”
谁知那战甲鬼居然听乐了,在边上笑眯眯的回道:“大人觉得冻手就对了!这是无常大人下的一道封印,如果有鬼魂私拆这份堂报的话,就会立刻被冻碎鬼体魂飞魄散,大人也要解了封印后才能观看。”
我此时已经把那纸卷丢在桌子上,瞅着这能和冰疙瘩媲美的纸卷直皱眉,听他这么一说之后更加郁闷了,有点没好气的说道:“合着都凑一起耍爷玩是吧!你们这些二货啥本事都没教给爷,还净整这些妖蛾子出来难为人,信不信爷直接给你们撂挑子呀!”
由于心里有气没地方发泄,我从桌上拿起打火机就打着了火,还把火苗向着那个纸卷凑了过去,那战甲鬼就老实的站在那看着,连半点出手阻拦我的意思都没有,就在那看着我把火苗靠近那个纸卷,在火苗刚一接触到那纸卷时,发生了一幕十分古怪的事情。
我的打火机成功的点燃了那纸卷,但是让我感到很惊讶的事情是,这纸卷燃烧起来的居然是绿色火苗,而且也不是被烧成了黑色的纸灰,而是变成一个焦黄的宣纸卷,在那绿色火焰完全的消失不见之后,那宣纸卷也从卷紧的状态变松,一边的纸张微微的向外翻开着。
这下子我算是彻底的蒙圈了,因为赌气本想把这破堂报给烧掉,没想到反而是烧出来这么个结果,于是我狐疑的向战甲鬼问道:“你丫的可别现在告诉我说,解封印的办法就是用火来烧一下?”
那战甲鬼挂着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在那平淡的开口道:“本来只要大人亲口说声‘解封’就行的,没想到大人居然直接把它给烧了,现在它已经变成是普通的纸张了,随便哪个阳人都能看见内容了。”
我抬手抚上自己的额头,闭眼在心里哀嚎道:“这尼玛就不是爷该干的事呀!难怪这游神都尼玛是鬼来当的,这些个破玩意儿用起来还真是麻烦呀!”
在悲叹过后我还是打开了那纸卷,仔细的读了一遍上面的文字内容,好在爷的阅读习惯比较好,对于一些旧版本的繁体字说有涉猎,不然这纸卷非变成一份天书不可。
那前半段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记述了那个被人封印的怨鬼,还有这个现在叫做宋伟峰的车主,他俩当年那时代的一段冤仇,无非就是这怨鬼有娇妻和田产,恰好被这宋伟峰的前世给看中了,于是在民国时期的混乱年代下,就与当地官员勾结设计诬陷了他。
不过这怨鬼当时并没有死在狱中,因为他平时常做救济贫苦的好事,所以那看守们并没有去为难于他,等到他活着从牢里走出来后,才知道自己的经历是谁在暗中作怪,此时他的家产已被人谋夺一空,他那位娇妻和腹内的孩子也一起死了。
这下子他算是对凶手恨入骨髓了,于是就想着该如何的去报复这凶手,无意之中他认识了个阴阳先生,知道可以使用法术去杀人报复后,就哀求这先生施法帮助他报这仇。
谁知那阴阳先生本身就不是好东西,他居然教唆这怨鬼身穿红衣脚踏铁鞋,半夜在那宋伟峰前世的家门口处,一根麻绳就吊死在了他家院门上。
这怨鬼当时就化成了一个红衣厉鬼,他正为自己能亲手报仇而欣喜的时候,谁知道那阴阳先生却先上门报了信,让那宋伟峰的前世出了大价钱,并且还出手擒拿住了这个怨鬼并封印,于是这场官司直到现在才告成,而这宋伟峰已经是再次转生了。
有的读者可能会郁闷的吐槽:“你丫的这书写的不对呀!既然是说有因果报应存在,那怎么这宋伟峰的前世就没什么报应吗?”
其实这里有报应存在的,从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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