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既然名字里面有个“江”字,自然和江河脱不了干系,在江陵不远处,就是汉国第一江流,长河。
长河贯穿汉国南北,有多少地方都依靠长河生存,同时,长河也是汉国一大天险,汉国凭借这道天险曾经无数次击败敌人。
远的就不说了,就说近百年来,南方军团借助长河支流都江,水淹云国大军,一举埋葬云国二十万大军,名传天下!
只不过随着时间流淌,世人的目光也逐渐从长河上面转移,这条曾经辉煌过的大河再度回归平静。
但,又有谁能说的准呢?
老龟是长河附近村庄的渔户,正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旁边就有一条大河,村里人自然就要靠水吃饭,村子里,十有九家都是渔户。
老鱼不是本地人,是从其他地方迁过来的,本来他是看不上渔户,认为只有种地才可以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只不过在他发现家里种的那点地,还不如他一网下去捕到的鱼值钱的时候,他就扔掉了锄头,开始织网了。
为了捕鱼,老鱼平时经常到长河边窜窜,其他人都说他钻鱼肚子里去了,他也只是笑笑不说话。
后来他老了,也经常到河边闲逛,现在没人说他了。
这天,走在长河岸边,老鱼苍老的脸上少见的露出了几分焦急。
长河水线下降了。
如果不是老鱼每天都在做标记,他都不会发现。
毕竟,长河太大了,最短的河面都有两三百米,有时候根本不会注意到水线下降。
也就只有老鱼这种天天闲着没事干跑到河边溜达的人才会发现这个问题。
除了水线下降外,老鱼还发现,清澈的河水多了一抹浑浊,而且最近上游的鱼少了许多,老鱼知道,这样的变化意味着上游有人在动工,而且时间还不短。
“那些龟儿子在做什么哦?”老鱼拄着拐杖,朝着上游走去,远远的就看到一群人聚集在一起,而长河上面,不知何时建起了一层水坝,只有溢出来的水才可以沿着河道留到下游。
而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最近下游的鱼少了很多。
看到那些人,老鱼心里不知为何多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畏手畏脚的躲到树林里,老鱼这才发现,那些人,居然穿的都是云国的军服!
“这些砍脑壳的怎么会到这里来?”老鱼心中恐惧不已,如果是年轻二十岁,他还有勇气和这些人拼上一拼,但现在的他只能送死,唯一能做的,就是压低声音,不让自己被发现。
老鱼看到,有个一看就是大官的家伙耀武扬威的走到水坝旁边,似乎在吩咐着什么,而周围那些士兵,也听从他的命令,四散开来,不知道做些什么。
“轰!”
远远的,老鱼听到一声巨响,整个人都震了一下,耳朵都有些失鸣,好半天才缓过来。
“那是……”老鱼的嘴缓缓张开,露出了不可思议的弧度。
……
“将军有命!凿开水坝!”
士卒念出手中的令书,守在水坝旁边的云国士卒纷纷开始行动。
机关师一拍而起,看着自己花了几天才搭建的水坝随着士卒的行动而变得摇摇欲坠,水坝中的水面也卷起层层波澜。
“娘希匹的,老子在这里待了几个月了,嘴里都要淡出个鸟了,终于可以解脱了。”
机关师接过令书,扫了一眼,兴奋道。
按照党飞的命令,他在这里修建了水坝,拦截长河上游的水量,为党飞水攻做准备。
不要以为只是修个水坝那么简单,他还要做好准备,不让江陵城的汉军发现,毕竟适合修建水坝的只有那么几个,而可以水攻江陵的更是寥寥无几。
不过也幸好,党飞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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