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得蒋凡同志也一起过来,我们去江边钓鱼吧?”向同志眼睛含羞水汪汪的看了蒋凡一样,然后活泼的提议。
“我还有事——”
“哎呀,晓雪,你也去嘛,蒋凡同志可是你的表哥。你表哥第一次来棉花乡,难道你作为主人不应该招待一下他吗?”向同志抱住林晓雪的胳膊,用力的摇晃了起来,差点儿没把林晓雪摇到地上去。
“……”同志,你还记得你的对象在旁边吗?
林晓雪用力把手抽出来。
“蒋凡同志和我只是表亲,而且有你和阿浩同志招待他,我认为足够了。”
她还要去试吃咸菜,然后把咸菜和辣椒油拌匀,尝尝味道呢。如果味道合适,她就要开始投入生产,并且和小建一起,尝试在轮船,火车,长途汽车上推广销售这种咸菜了。
她事情多着呢,而且她实在不知道,在棉花乡有什么好招待的。总共就一条街,从头到尾,数不出十家店铺出来。至于江边钓鱼,向同志是不是忘记了现在是十月末,温度已经降到了10度以下了。
这个时候在江边,感受着江风和江水的寒冷钓鱼?她又不是疯了。
“晓雪同志,其实我这次来是我二姨托我,给你捎信的。”蒋凡咳嗽了一声,他没想到林晓雪这么不客气,直白的表示他们不熟。
林晓雪不太愿意邀请蒋凡去她的宿舍,但是作为渡口的负责人,她又不能公器私用,借用渡口小楼的会议室。
不甘愿的邀请了他们一行三人到了宿舍,向同志已经积极的为蒋凡和阿浩泡上了红茶。
“这个茶和咱们的茶叶不一样,喝起来不苦还有点甜。”
见状林晓雪不得不把装了白水的茶壶收了回去。
向同志在给两位男同志倒完了茶之后,就坐在了小沙发的对面,一边和阿浩说着话,一边分心去的看蒋凡,关注蒋凡的一举一动。
“向同志,你先出去一下,我和蒋凡同志有些话要说。”林晓雪在一边儿看着阿浩快要发飙了,脸阴沉沉的,不得不出声赶人。
“啊?为什么啊,我不能听吗?”向同志还没反应过来,依依不舍的看着蒋凡,不太想离开。
阿浩已经站了起来,率先走了出去。他都快要按捺不住火气了,要当着朋友们的面对向同志发火了。
“是我们家里的私事,向同志,请你先出去一下好吗?”林晓雪露出一个官方标准微笑。
向同志一看,不对不对,连忙小跑着跟着阿浩出去了。
“不知道蒋凡同志找我是有什么事?”
蒋凡喝了一口红茶,嘴角露出微笑。
“晓雪,我们小时候还一起玩儿过。不用这么见外吧?你可以叫我表哥。”
“是吗?我没有什么印象了。”林晓雪记忆里,自己小时候就没有在铁都生活过,虽然大伯和大伯母是铁都的工人,是她的监护人,但是从小她就是在棉花乡生活的。
白净高大的蒋凡,看起来就不像是农村出来的孩子。他从上到下都透露出一股城市人的优渥气质。
“你不要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我也是才知道,你在棉花乡工作。上回见面的时候,我受了伤,没有机会和你好好叙叙旧。”蒋凡明亮深邃的眼睛里露出一些无奈的神色。
他的腿才好,平时听耗子说起晓雪的事情,就关注了起来。还特意向二姨提及了晓雪的事情。
他是很高兴看到晓雪有现在的成就的,真心的为她高兴。
“蒋凡同志,我真的不记得我们之间有什么故旧。不知道你这次过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林晓雪冷酷无情的打断宿舍里温馨微妙的气氛。
“是二姨,她让我捎信给你,问你什么时候回去住住。二姨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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