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牧野王的“囹央城”暂住了一段时间,赤沐霖和凌烨钰还没有得到什么对自己有用的可靠消息。
尽管没有他们想要的消息,可有些从宫阙中传出来的小道消息不径而走。
总而言之,高墙大院的宫廷中肯定出事了。
没有人能解释出这到底是怎么了。
那些被故意藏起来的事情就像是在某个没有光的地方,背对着现实没有人知道。
王公贵族,帝王之家,这种事情寻常人不可能会轻易得知。
高墙宫闱当中,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可以随意传播的。
终于,在一个貌似寻常却又很不同的清晨。
一匹快马到了邻边的周境,他们在墙上贴了个张东西。
那张贴子在墙上显得格外醒目,当随着人群越来越多的时候,很多人都围拢到了墙边。
他们对着墙上的贴幅指指点点,不断议论着。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上面说的是真的吗?”
“肯定是真的,由上面颁发的消息加之盖有皇帝的印章,肯定没错。”
“皇帝不幸驾崩,牧野王脱战回城试图谋叛,已被当场拿下投进监狱。局势暂且没有危险。扑朔迷离牧野王叛乱,这简直是大逆不道得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啊。囹央城要乱了。”
“现在谁主政?”
“原来皇帝的叔叔,柯政侯。告贴上不是有写吗?”
“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这个人?”
“我也没有听过。这一号人以前确实并没有显山露水,只是无人知晓。现在反而横空出世的一样,掌握了最高权力。”
“不可小觑这样的人,毕竟他之所以能够掌权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
“小觑?人家现在是最高执权者,我们这些蝼蚁一样的人怎么敢小觑?趋炎攀附都还来不及呢。”
“反正我觉得事情可能并没有这么简单。静等后面的具体发展吧。”
“好,听你这样说的话,我倒觉得确实可能有些猫腻。”
在一旁的赤沐霖和凌烨钰听他们说这样的话倒也觉察到了所有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也许凌烨钰没有那种特别明显的感觉,然而赤沐霖似乎有这种与生俱来的天赋一样。
他感受得很明确。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剥离中衍生和滋长并且愈来愈强烈。
可是他却说不出来。
“等着之后的一切吧,一切必然会有所不同。”在一旁的人低声述叨着。
“照你这样说,我们后面或许还有好戏看。”
“国家正事,怎么能视若儿戏?”有个人半正经却又不是很正经的样子,其实他就是想开个玩笑而已。
也没有人接他的话茬。
聚拢的人越来越多,赤沐霖和凌烨钰见再也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于是开始离开。
“整个城市开启封锁状态,无论任何人都不允许从囹央城离开!闲杂人等再也不允许进城!”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风一般从城市中间路掠过,他手里挥着一片黄巾纸。
那锦书在空气里翻飞着,格外显眼。
路边人纷纷让开出了条道,他们站到了路边缘,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c心有余悸。
而那匹被驾驭的马还在往前奔驰着,所到之处片狼藉。
“要封城了?照这情况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出城了。”
“短时间内肯定是这样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继续开城。”
“除非等这阵子事情平息了,否则的话很难说的准。毕竟当前国事危机关头。”
“不是说造反的牧野王已经给抓起来了吗?又怎么会有国事动乱一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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