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张寻常的黄符,没什么东西。诶,不能碰,以免沾了晦气。”说罢就将木雕合上,还给了陈天倾。“云逸兄,怎么样,你可瞧出了什么?”片刻沉吟,云逸幽幽说道:“若是猜的不错,该是已经失传了的木工厌胜术,而这木雕多半就是孔子褚的魇镇之物。”
“不错,云逸兄果然是好见识。”陡闻此言,张静初亦是有些心惊,其虽然猜出此乃诅咒之术,却没有想到竟是已经失传了的木工厌胜术。相于此术,其亦是在古籍上看到过。木工厌胜术乃是木工之祖公输班创造的术法,其亦正亦邪,有黑有白。
从古至今,世人皆被分为三六九等,而木工则是位于下九等,地位不高,多受人排挤,欺压。一些心黑的富商甚至拖欠、不给木工的工钱,让其白白劳累数月。
木工之祖公输班为了不让木工弟子饱受欺压,就根据道门术法创造了木工厌胜术。其白者能够为人祈福消灾,安家镇宅,其黑者能够降下诅咒,让人饱受折磨痛苦而死。真正是一门善者得之福至千家,恶者得之为祸百年的秘术。
《青囊经》现世暗流涌动,在这陋巷竟然连失传的木工厌胜术都出现了,真是时逢乱世,隐藏在暗处的妖魔鬼怪都开始冒头了。
“木工厌胜术,这是什么术法?”梦儿姑娘不解的问道。一声苦笑,云逸说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一门专门用来诅咒人的术法,极其凶狠恶毒。”说罢张望柳老爷。
“柳老爷,你也都听到了,想来你也知道木工厌胜术,说白了,就是有人害你柳家。”张静初一直在暗自观察柳老爷的神情变化,木雕出现时,其眼神恍惚,俨然不知此为何物。
然而当云逸说出木工厌胜术,其神情陡然一变,有些惊恐愤怒,该是知晓木工厌胜术是何物。在云逸直接挑明,其不禁气的面红耳赤,身驱打着哆嗦,不禁咬牙切齿的说道:“是谁?究竟是谁如此歹毒,想让柳府家破人亡啊。”
一口戾气喊出,不禁身子一软,躺倒在座椅上。张静初见状心惊,急忙上前寻问,“柳老爷,你没事吧。”一阵急促的喘息,柳老爷断断续续的说道:“没,没事儿,多谢张公子关心。”
见其无恙,张静初放下心来,转身回到座位上。“天倾兄,木工厌胜术虽然罕见,不过你身为龙虎山的弟子,处理起来因该不难吧?”
一声苦笑,陈天倾说道:“静初兄果然还是猜出了在下的身份。木工厌胜术说简单极易,说难却又极难。若是一般的厌胜术,其只需找到魇镇之物,以火焚之即可化解。”
“不过有一种厌胜术即便找到魇镇之物,以火焚之亦是无用,其名为黑巫厌胜术。顾名思义,此厌胜术与黑巫术相同,诅咒一旦降下,除非施咒之人亲自解除,不然就别无他法,中咒之人唯有等死。”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是心惊,柳老爷刚刚缓过神来又险些背过气去。“就此说来,咋们也是束手无策呀。”“不错,咋们能做的就是找出施咒之人,让其解除咒术。”
“事出反常必有因,解铃还需系铃人。柳老爷,说说吧,施咒之人不会凭白无故加害柳家,不是柳家得罪了什么人,就是亏欠了什么人,而今这是讨债复仇来了。”
一声悠长的哀叹,柳老爷竟是老泪纵横。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老天无眼,柳家冤枉,冤枉啊。柳家上辈亦是贫苦之家,凭借着一双手发家至此,常日里虽称不上乐善好施的大善之人,却也不曾得罪亏待过谁,上辈如此,柳某亦是如此,何来讨债复仇之说呀。”
在场众人听闻此言亦是静默无语。大阵的沉寂,云逸直言不讳:“柳老爷,静思许久你是否想起了什么?不是说你撒谎,而是怕你忘记了什么,毕竟此事关乎人命,一点隐瞒就可能让柳姑娘丧命。”
“木工黑巫厌胜术的诡异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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