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真是无知小儿,纵你武道修为逆天,又能奈橙瞳鬼卒如何?你那擎天猿王模样倒是做的挺足,不过是华而不实,有力而无用罢了,嘎嘎嘎。臭小子,老夫念你修行不易,就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乖乖跪地磕头,老夫就饶你一命。”
“去你大爷的老鸟,你当道爷不存在吗?”说罢一张黄符就朝橙瞳鬼卒丢去。灰影见状一惊,急忙大喊,“黑奴,快躲。”橙瞳鬼卒闻言闪身,不过黄符恰似长了眼睛,紧紧相随。
“不要脸的老鸟,道爷的符箓如何?”说罢就对张静初喊道:“静初,你没事儿吧。”话音刚落,就又有一人的声音响起。“真是不知死活,你都自顾不暇了还敢关心别人。”
但闻一声闷哼,一个身影就被击飞。张静初心中大惊,一个翻身腾起,顾不得擦去嘴角的鲜血就闪身而逝,一把就接住了倒飞的李云逸。“云逸,你怎么样,没事吧?”
李云逸爽朗一笑,抹去嘴角的鲜血,使劲拍了拍胸脯说道:“放心,没事,就是被那不要脸的家伙偷袭了一掌。”张静初闻言松了口气,放下李云逸,紧盯着缓步走来的邓章槐。
此时邓章槐一脸阴狠,两手负后,“怎么,都要死了,你们兄弟两还要叙叙旧。”张静初在旁,邓章槐不敢乘胜追击,只能以言语相击。张静初冷冷的瞥了一眼,不在管他,转头朝灰影老者望去。
但见橙瞳鬼卒在院中腾挪闪跃,一张黄符紧随其后,奈何鬼卒身形庞大,黄符速度较它丝毫不差,一个闪躲不及就被黄符追上。
一阵滋啦啦的声响,黄符急剧燃烧,陡然一声砰的脆响就化作一抹飞灰。而那橙瞳鬼卒不过是一团护体阴气被炸散,继而再无损伤。
见状李云逸放声大笑,“不要脸的老东西,道爷这枚寻阴符的威力如何呀。”张静初无奈苦笑,此等哄弄人的手段也就李云逸在这等危急关头能够想的出,不过还别说,其效果倒是斐然,替二人争取了不少的时间。“你个小畜生,竟然敢糊弄老夫,今夜老夫非生撕了你不成。黑奴,上,先杀了这个小子。”
橙瞳鬼卒来势汹汹,邓章槐于一旁蓄势待发。张静初不敢再有保留,一步前迈挡在李云逸身前说道:“前辈,你的对手是我,武道修为的确是对付不了高阶鬼物,不过晚辈还有其他手段。”灰影老者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不要着急,你们两个今晚都得死。”
张静初闻言取下身后的行山杖,一把朝李云逸丢去。“云逸,你拿着防止鬼卒偷袭。”云逸闻言正要说什么却被张静初出言打断,“放心,云逸,你忘啦,我乃佛们中人。”说罢就地盘腿而坐。
李云逸闻言一喜,“哈哈,好,今日就让我耍耍佛门的法器。”说罢探手一撸就将缠绕的麻布褪去,行山杖直指邓章槐。
“不忠不义的邓老儿,今夜就让道爷棍打恶狗。”说罢二人就战做一团。有了行山杖的帮助,李云逸近战丝毫不弱于邓章槐,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如火如荼。
见李云逸那边无碍,张静初静心凝神,两手合实,恰似金刚礼坐,一圈圈光明恢宏的佛光自体内蔓延而出,恰似波纹般逐渐的扩大,朝四周不住的荡去。佛光一出,天地皆明,张静初这侧恰似穹顶般笼罩着朱府的阴邪之气如潮水般退散,不过刹那天地清明。
一光一暗,一方恢宏点亮天地似天堂,一方幽暗遮天蔽日似地狱,像是太极阴阳将整个朱府分割。变故陡升,灰影老者想要制止已是来不及,橙瞳厉鬼来势不减一头就扎进了佛光汪洋。
一阵阵刺耳的滋啦声响起,恰似冰与火的交融,然而仅凭佛光依旧挡不住橙瞳厉鬼的冲撞,佛光恰似黄色的幕布被一块块的撕烂,弥散在天地间,张静初整个人也被撞得直直后退。
“嘎嘎嘎,臭小子,没想到你竟然是佛门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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