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髻,依稀紫色长袍内搭白色百褶长裙,眉眼传神,移步生姿,手持一柄长剑,闪转腾挪,甚是英武。
郑宏伴着众人走在前边,刚刚从侧廊拐过来,瞧见欧阳月挑、刺、撩、截,一路剑法使得劲力绵绵、刚柔并济,
剑势圆润雄浑。
这些人里,除了郑宏不会武功,剩下的都是练家子,自是晓得其中的厉害,忍不住惊咦道:“好功夫!”
欧阳月闻声收剑,瞧见是郑宏和几位陌生人,忙目不斜视,拱手施礼道:“小女子见过郑公子”。
郑宏几人从侧廊拐了出来,见到是他,急忙轻笑道:“欧阳姑娘那么重的伤,想不到痊愈地这般快”。
欧阳月脸颊微红,急忙陪笑道:“这都是……郑大人妙手回春。还要感谢大人对我地细心照顾”。
说着情不自禁地又看了一眼郑宏。
那日她与郑宏已经表明了身份,但是郑宏并未对她谈及什么,只是宽慰她安心养伤,不要多作他想。
她当时已是身负重伤,如果不在郑宏的庇护下很难活下去,所以也只能提心吊胆的留在了这里。
可是在这里住的时间久了,虽然知道郑宏对她并无恶意,可是对他的身份却是极为好奇,
在欧阳月的眼里,这郑宏算是一表人才,但是好像并不会丝毫的武功,可是他的四周却是高手如云,
就像此时他身边的这几个人,随便出来一人与她比较,就算她没负伤,百招之内也定能胜她。
高启在一旁灵机一动,方才见了欧阳月的功夫,识得是极高明的武艺,自己地武功走的是霸道的外家路数,
用与战场杀伐可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
可是要贴身做人保镖,那就有点力不从心了,而且他也烦透了在做郑宏端茶递水水“丫鬟”了。
于是心里便想着,这欧阳月武功了得,而且人长得也俏丽,更重要的是个女子,若能将她留下来辅佐郑宏,
也不失为一个好用的丫鬟,这样自己也可以解脱了,高启存了这份心思,于是便想着这样才能实施自己的心中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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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州刺史衙门,虽然也是巍峨壮观,但是跟城内其他的吴家私宅想必,还是逊色不少。
此时天色已暮,吴汉卿和吴汉宇两兄弟被急匆匆的叫到这里,两名采访使的小吏急匆匆走进了进来。
襄州刺史吴汉卿和气地笑道:“两位上使一路辛苦,先请喝杯茶吧”。
两个小吏肃然道:“公务在身。卑职不敢耽搁,这里有我接受你们刺史衙门赋税总参的收证,请刺史大人签收”。
吴汉卿连忙接过收证,验看了一边无误,便在的签收薄上用了刺史官印。
两名小吏茶也没喝一口,就急急告辞,出了刺史衙门上马离去。
吴汉卿拿着手上采访使衙门开的收证看了半晌,然后在信纸上弹了几下,微微一笑,吩咐书记官将信函记录归档。
然后说道:“光顾着巴结这个采访使程若冰了,到是把与他一起前来上任的这位支使大人给忘了”。
此时堂内只有吴家兄弟二人,吴汉宇拈着一杯茶蹙眉沉思,随后沉吟半晌才轻叹一声道:
“是啊,这支使本就是采访使的属官,哪知道他会对襄州的政事如此上心。
你说他会不会挑我们的理了,要不要我去给他也送一份大礼,实在不行也给他找一个美人送去,
反正我吴家的偏枝的姑娘有都是。”
吴汉卿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把他忘了确实是我们疏忽了,礼还是要送的,但是不要对他多说什么,
朝廷处心积虑的派采访使下来,要是一点都消息都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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