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没出事儿吧?媳妇,媳妇。”
真不要脸。
到处都是媳妇。
我索性捂紧耳朵。
“沈意,发生什么事了?”
还是沈意听着舒服。
不过,媳妇将就下,也是可以的。
“沈意,沈意,媳妇媳妇。”
又是沈意又是媳妇的,魔障,我中了魔障了我。
无知无觉地,我发现我身体开始离开地面,竟然腾空了。
“你在做撒呢,撞坏脑袋了?还是弄坏脚了?”
“别动,我抱你回去。”
我一扭头,便惊着了。
好深的魔障,我竟生出现了幻觉。
不自已的,我两手摸进这幻觉...…
好硬,在动...…
“咳咳咳,咳咳,沈意,你在作甚啊?”
我猛然被一连串咳嗽声和喘息声惊醒。
阿金正憋屈着一张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
我右手正摸着他后脑勺,左手正停在他喉结处。
“我以为这是魔障,我出现幻觉了。”
“唉,没事儿,我们已经出来了。”
“你几时回来的?我怎么没发现。”
“你不是在魔障里吗?怎么会发现。”
我环住他脖子的手,使劲在他后背一拧。
“怎么样,痛不痛?”
我睁大了眼睛问。
“放心,你已经出来了。”
“哈...”
眉眼一凉,一个夹杂泥土芬芳和带点稻香味道的吻落在我眉心。
我没了声音,不敢再哈。
我手拧着衣角,偷偷地在心底将甜蜜继续着。
“哈哈哈...”
某人快步向前,此时大笑出声。
“笑什么笑,没看到我现在笑得比哭还难看吗?”
他眼珠一转,细细瞧我。
“没看出来。”
“占了我便宜的乌龟王八蛋,乌龟,王八蛋。”
我自顾自在他怀抱里骂着。
骂着骂着,我又没了声音。
过去几秒,我低着喉咙开了口。
“阿金,丝巾不见了。”
我垂下头。感受到他落在我头是老鼠。”
“嘻嘻,差不多,差不多。”
这要真是老鼠,估摸着阿金要被我打了。他知道我厌恶老鼠,自然不会掏个老鼠出来。我能把兔子看成老鼠,其实说实话,小女子我是故意的。女人啊,这有时候吧,就是作。而且,必须作。
嘿嘿...
之后某一天,我问阿金这兔子哪搞来的,他支吾了老半天,硬是挤出三个字,“换来的。”于是我上下左右一遍遍开始打量他,侦查了很久似的,给出最终答案。
“你卖身换来的。”
他无奈一叹息,紧接一摇头,伸出他爪子,揪揪我脸蛋,“整天想啥呢你?”
我斜他一眼,颇为怀疑,“当真不是?”
他收拢爪子,握成拳头形状。唉?这是要动真格了?我赶忙后退一步,保持高度警惕。“沈意,你过来些。”阿金笑得诡异。我微微挪动小半步,慢慢靠近他。
“我知道你不卖身的。”
他一时没法憋住,笑惨了自个。
“你还知道些啥?”
他两眼睛水汪汪亮着。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要是我就那样的人呢?”
我脑袋一歪,比了个手势。叫,咔擦。
“媳妇,我见你怕的。”
“你过来,你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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