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了多久,有多少人知晓,又有多少人信了,本王不能任由别人如此污蔑。”
“是。”
“说来,张先生,再往深里查那个公输白,才十五岁,力挽狂澜独抗上百人,这样的绝世武功莫非是天赐的?本王不信他是无缘无故冒出来的,武举大考那日我就觉得他的武功路数十分熟悉,却又说不上来,再往深了查。”
一番事了,祁俊轩才向着二门处去,甫一进门,就看到了一抹艳丽的正红。西王妃正指着几尾鲤鱼叫人投喂,她看着活蹦乱跳的鱼笑得真实快乐,上挑的眉眼都带了快活,发间的钗环碰撞,把平日那刻意营造的端庄老成消去了许多,她不过二九,正是青春靓丽的时候,眉目生得又大气,如今笑意盎然,也是一个说得上的美人。
可在祁俊轩看来,她这样的,那是表里不一,身为王妃,却举止轻浮跳脱,难当王妃之责。
贴身丫鬟不停使眼色,眼睛都快抽搐了,西王妃疑惑地转头,正对上二门处神色温和唇角带笑的祁俊轩,她冷冷一笑,再没了兴致,甩手率先离开,一众下人也只好跟上。
王爷向来温和,内院还是王妃说了算的,而王妃自嫁进来,头二月尚好,这后来,是越来越气性大了,如这般给王爷摆脸色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情,可王爷愿意让着,他们这些侍候的人,也只好上行下效,也供着。
“王妃,王爷······”
圆圆的扇子遮了她半张脸,也遮住了她大半的心思,“王爷自西山回来后都没进过后院,还不许本王妃拿乔了?”
何况那个人,何曾在乎过呢?只要她安稳地处置好后院,不往外说一丝一毫关于他的事,帮他维护着这个对外贤明,对内爱妻的名声,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不会在乎。
她从来都不是他在乎的人,她也不会再一次次下贱地往上贴,只要他一日还要这名声,就得供着她一日,哪日到头了,她便自我了结了,也不必给任何人留下麻烦。
祁俊轩本欲追上去,却被拦下,带着心腹的侍卫首领反身回了外书房,“何事?”
“王爷,西城那处院子出事了,里面的人不知道逃出来没有,属下安排人在打探消息。”
城西院子?祁俊轩微微眯了眼,问道:“谁动的手?”
“查不到,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今晨那处院子就易主了,户主叫杨某,一看便知是糊弄人的。”
“查不到就再去查,尽快确定那些人是否还活着,活着就带回来,不可任由他们在城中乱来。顺便,找几个轻功上佳的人给我盯紧了李原。”
他原本并未把李原此人当回事,只当是千允搞出来的帮手,偏偏寒柯那边活下来的杀手说最后千钧一发救下言致和太子的就是此人,虽未见到他本身有何本事,身边却实实在在跟着几个高手,连寒柯手下的能人都无法奈何。
李原······这样的人为何也会偏帮言家人?
侍卫首领出去后,祁俊轩恼怒地一拳捶到桌案上,最近诸事不顺,不,自打言家回京,他就再没顺过。
秋猎刺杀因言致兄妹而夭折,千辛万苦才请到的苏乌人也不知所踪,言家人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这是他祁氏的内事,言家人怎么如此多事。
果然当初该听寒柯的话,不该放任言天就这么班师回朝的,这天下也不仅只有他言家人会打仗,再说北狄已平,短期内也起不了战事,就算没了言天,等他登上至尊之位,何愁找不到善战之人,一时妇人之仁,却留下了这么大一个劲敌,连一丝拉拢的希望都没有。
过了几日,言晔特意来告诉妹妹那几个苏乌人已经由李原派人送着回百柒山了,虽有些不乐意,可苏乌人到底不蠢,且不知李原与那领头之人说了些什么,他们走得很痛快,还摆了祁俊轩一道,听说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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