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消失时无人知晓一样,小马大夫被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回了诊室。只见诊室内,小马大夫一个人站在椅子前一会儿站起,一会儿坐下,如此反复多次,最终无奈的颓然坐下,双手撑头,唉,不让管就不管,横竖他俩谁也吃不了亏。
半夏做好准备,迎接下午第一个病人,门吱呀一声响,走进一个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老头,不是上次瞎指挥的那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讨厌老头又是哪个!
身为医者,撇开善恶不谈,半夏很是清楚,对已而言只有病人和非病人,无关自己的好恶。所以面对眼前的好感全无的“病人”,半夏还是亲切开口,
“老人家,您哪里不舒服呀?”
“丫头,老人家我心里不舒服,要不你给治治?”老头边说,一双贼眼在半夏身上滴溜溜乱转。
你才丫头,你全家都丫头!我是大夫!还给你治治,这什么语气,不相信我就别来。
半夏的心中所想,正印证了一个道理:一个你讨厌的人,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会让你更讨厌,无关他本意是什么。所以老头很普通的一句话,再次加深了半夏对他的讨厌程度。
“我给您把把脉”半夏努力维持微笑,示意老人上前伸手。
脉象平稳、强劲有力,这绝对是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的脉象。看着老头红润的面色,半夏想他这是没事找事吗?
“老人家,从脉象看你身体很硬朗,没有什么事,您可以回家了。”求求你,快走吧。
“我真的有病,心病,并且只有你能治,丫头。”老头自认神秘莫测的说着,殊不知,半夏都以为他是医闹了。
心里那个气呀,你哪有病呀,净瞎闹,快点走吧,真是讨厌的臭老头,再不走,我画个圈圈诅咒你!
半夏再次给他把把脉,结论依旧,不禁冷了脸,语气也生硬几分,
“老人家,我自认你没病,要不你去其他地方看看?”
“我说过,我的心病只有你能治。”老头很坚持,两只小眼直放光。
“老人家,我不管谁请的你来闹事,要闹什么直接说,别浪费我的时间。”半夏的火噌噌上涨。
“谁能请得动我来闹事,啊呸,不是,我不是来闹事的。”老头差点被带沟里。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想干什么直接说!”半夏彻底怒了。
“就是字面的意思,我的心病就是想收徒,只有你能治的意思就是收你为徒!”老头一脸傲娇,那意思就是,你能做我徒弟就偷着乐吧。
半夏一听,这老头不是安定医院出来的吧,不过看他思路清晰,也不像神经有问题的样子呀。
“你想收我当徒弟就能收吗?也得问问我答应不答应!”半夏一脸鄙视,你谁呀!
“臭丫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老头没想到是这个结果,怒了。
“臭老头,说多少遍都一样,我不愿意!”半夏更怒了。
“臭丫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收你当徒弟是看得起你!”不识货!啊呸,我才不是货!哼,没见识!
“臭老头,我管你是谁,你爹就算是李刚我也不怕,不愿意就是不愿意!”谁也没门!
“李刚?我是医毒双绝游老怪!”说出来吓死你!
“没听过,自己编的?”哀怨小眼神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
“臭丫头,你……”狂吐三升血!
“臭老头,我……”你能奈我何!
……
室内战况愈演愈烈,室外黄三迅速安抚好病人,还好时间早没几个。
风轻若闻讯赶过来,生怕半夏吃亏,急忙推门而入,只见一老一少,各占一隅,露胳膊、挽袖子,呃,面红耳赤,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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