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尘喝的正兴起,八全门的杏花酒以古法酿制,别有一番风味。
杏花村馆酒旗风,水溶溶,扬残红。谢逸的这首诗写的真是倍有意境啊。
徐风尘一口喝完,酒劲上涌,把酒坛拍在桌子上,笑道:“江湖上的侠客,喜爱酒后打架,侠气裹着酒气,真真让人豪气干云。”
“徐花花,你且在这好生吃着菜,本大侠去去就回。”
徐花花挑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慢嚼,望着窗外的景致,赞赏道:“小女子便等着徐大侠,斩尽魑魅魍魉,兴尽归来。”
江连客笑意吟吟,“齐老,你再去会会他。”
齐老抖得跟筛糠一样,“老板,老朽年迈,实在是打不过他。”
“你怕什么?死了我给你打造一款镀金棺材,再送给你那不成器的儿子一百万,去吧。”江连客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丝毫没有将齐老的命放在眼里。
“是。”齐老无奈答应。
杏花酒五十度左右,自认酒量不错的徐风尘,腿有些发软,仿佛踩在一团棉花上。
齐老提了口气,三步并做两步,似是尚能饭否的廉颇,气势很足。
大喝一声。
徐风尘不紧不慢,伸手,作拳。
华夏武功,讲究的是杀人技,如何最快的打倒敌人才是精髓,花拳绣腿故而好看,真碰上行家里手,往往一招之下就要了小命。
齐老的对战经验自然丰富,要不然也成不了江连客的保镖,可毕竟不是徐风尘这种狠茬子。
在他的拳招被拦下后,徐风尘合身撞进齐老的怀里,一手擒拿住手臂,另一只手半环抱住腰,稍稍用了些力气,齐老整个人便扔了出去,砸碎了一张桌椅,喷了一口血,嘴里鼓鼓囊囊,不知想说什么。
江连客神情未变,齐老的年纪大了,他又不是姚老怪、蒋红砂那种老而弥坚的不世高人,所以江连客才新找了旁边这位平头青年,当然,还自导自演了一场暗杀戏码,把罪魁祸首的高帽子按在了苏易的头上。
江戚站在江连客的身后,找了个舒服的说话方式,“爸,让熬菊上,把他打死。”
“你姓甚名谁?”江连客笑眯眯的盯着徐风尘问道。
“徐风尘。”
“徐家的那位弃子?”江连客停顿一下,反问道。
徐风尘拍拍手,“是。”
江连客瞥了一眼背对着他们,慢吞吞吃饭的徐花花,“她是你二姐还是大姐。”
“二姐。”徐风尘照实回答。
江连客笑意更浓,说道:“听说你滚出华夏后,去国外享清福,怎么又回来了?”
“华夏山清水秀,人杰地灵,我想回来会会你们这些市井猛人。”徐风尘也笑起来。
这句话就有点开战的味道了。
其实,江连客早就打听清楚了,打江戚的人就是徐家的弃子徐风尘,只是他和徐家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了个江戚就去把徐风尘教训一顿,太得不偿失了,然而,今日狭路相逢,两相无事是不可能的了。
不过,民工出身一路打拼出一身荣华富贵的江连客自不是胆小如鼠的人物,他问道:“徐风尘,若是你身后是王家、李家、孙家这等h市的庞然大物,我还不敢动你,可徐家早已不是五年前的老虎,你说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徐风尘冷笑一声,“你好歹也是h市的地头蛇,说话怎么这般啰嗦?”
“哈哈……小子有种,看来市井谣传有误,你并不是不学无术,从你刚才那一手,能瞧得出来,有一身本事,我江连客虽是看不起大家子弟,但同时也‘敬重’你们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熬菊,去给他一点教训,手里给点劲,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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