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我一直都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如今我决定了,还是告诉你吧,你有权利知道。”
“什么?”
“你的宠妃,薛紫瑶她没有死。”
“我知道。”
“你身体里的蛊毒是她下的。”
“我知道。”
“我我废了她的武功。本来想把她还给你,可是她逃了。”
“那就算了。”
两人说话间,秦子裕从院门外匆匆赶来,身上的官服都没脱,显得十分焦急。一进院子看见林芷若和秦子墨两个人身上都有血迹,顿时皱了眉头。
“三弟?你们这是”秦子裕神色复杂地看着两人,尤其秦子墨嘴角的伤令他觉得十分刺眼。
“皇兄回来了?臣弟正与苏公子,说关于案子的事。”
“刚才苏弦跟端王有点误会,打了一架,我就让蔷薇架给扎了。”林芷若把受伤的手摊开给秦子裕看。
“你没事吧?”秦子裕上前握着林芷若的手细细查看,显然动怒了,“这个苏弦真是”
“这不怪他,是我自己不小心。端王的衣裳被我给弄脏了,你快叫人去给他洗洗。”
“不必了,本王这就回府。”秦子墨起身拒绝。
“三弟特来府上一回,不是找我有事?”
“原本是的,不过苏公子已经与臣弟说清楚了,所以不必再麻烦皇兄,臣弟告辞。”
眼看秦子墨走了出去,秦子裕和林芷若这才看向彼此,林芷若的疑惑的问秦子裕:“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这个时候还早呢吧?”
秦子裕拉着林芷若手无比心疼的看看她的伤口,不掩语气中的担忧,“听说三弟突然来了,
我不放心,就匆匆赶了回来,没想到你还是受伤了,这是怎么回事?”
秦子裕认得这是药人刺藤造成的伤口,而这院子里就只有秦子墨和林芷若两个人,心下不由得猜想,难道秦子墨发现苏弦了?
“刚才好险,秦子墨差点就发现苏弦了,还好我把苏弦挡了回去,要不然这件事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才好。”林芷若说着,不动声色的将手从秦子裕那边抽回来。
“这个苏弦真是没分寸,上一次伤了你,我已经饶了他,如今他还敢伤你,我看还是把他”
“这不怪他,还不是因为秦子墨对我动手动脚的,要不是怕被发现身份,他这会子早就被苏弦打趴下了。”
林芷若满眼的怨念,想着刚才被秦子墨那一顿折腾,自己还替他挡了苏弦的刺藤,真是白白让他占了好大的便宜,心里简直几万个不甘。
“既是如此,我这就下命令,下回他来王府,就要侍卫将他拦在门外。”
秦子裕桃花眼中布满了冰霜,想着秦子墨受伤的嘴唇,他更是不敢想象在自还未赶来时,林芷若跟秦子墨之间是否有发生过什么。好不容易盼来他们两个分开,等来了一次机会,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见他们旧情复燃。
“如此甚好,只不过,要是伤了你们弟兄之间的和气,我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这事要是传到了皇上耳朵里,不知道该怎么编排了。”
“伤和气不至于,也随他们怎么编排,只要你能好好的,就完全值得我这么做。”
什么兄弟之情,古往今来,所有出生在皇家的人,不管是兄弟姊妹,还是父兄叔表,自小就浸淫在权力斗争之中,即便是心境最干净的那个,也逃不脱别人的算计,不得不对别人加以防备,什么亲情血缘,在权力面前永远都是卑微低下的,脆弱得不堪一击
而他对于那个皇位,虽然没有多大妄想,和秦子墨却也不是多亲密的关系,两人之间的唯一联系,无非就是皇家血缘,和阿可这么一个妹妹而已。等到秦亦可嫁到西凉和亲,他和秦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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