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若翻翻白眼,抱起手不屑地睨着薛紫瑶,“花魁娘子叫我留下有何贵干?”
薛紫瑶红着眼睛说道:“姐姐前几日说看上了王爷赐我的那套西凉进贡的首饰,想问我讨要,我本想着寻机向王爷说明,待得了王爷准允再送予姐姐,可没想到那些首饰今日竟不翼而飞了……”
“王爷,妾身有罪,连如此贵重的首饰也没能保管好,王爷你罚我吧……早知道我就该送给姐姐的,如今……”
薛紫瑶声泪俱下,说着说着竟再说不下去,作势要跪下,但被秦子墨紧紧抱住。
“不过是几件首饰,本王怎么会因此怪罪你?瑶儿,你总这么脆弱,本王怎么放心得下……”
“这些首饰都是侧妃娘娘平日极为珍视的,锁在匣子里从未取出来,也就前几日来给正妃娘娘请安时戴了一回,回了月华庭便又让奴婢收了起来。”
“前日侧妃娘娘中了毒之后,便思忖正妃娘娘恐怕是为了那套首饰才生她的气,估摸着王爷要回府,娘娘就让奴婢取出来再看看,往后送了正妃娘娘便再看不着了,可奴婢将那匣子取出来,却是空空如也……”
清霜说着也哭了起来,在秦子墨面前连连磕头,“都怨奴婢不好,明明这匣子一直在娘娘房中,奴婢却硬是让它给丢了,是奴婢没用害了娘娘,请王爷责罚……”
林芷若冷冷地看着清霜,“哟,不愧是跟了花魁娘子多年的丫环,演技真不错啊,跟你主子有得一拼。”
她抬头看着秦子墨,见他抱着嘤嘤抽泣的薛紫瑶,一双眼睛冷然瞧着她。她玩味地笑看着他,“王爷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或者你愿意信你的花魁娘子,就直接罚吧。”
秦子墨眨了眨眼,将薛紫瑶捞进怀中,“几件首饰罢了,丢了也就丢了,偌大的端王府莫非还能为了两件首饰翻个底朝天?都回去歇息吧。”
秦子墨抱着薛紫瑶转身大步走开,林芷若看他离开,才收回眼光望着清霜,“方才本王妃和王爷一道进的府门,为何你只招呼了王爷,却对我视而不见?”
清霜连忙拜了拜,“正妃娘娘恕罪,奴婢一时心急,只顾着侧妃娘娘的事便冷落了娘娘,求娘娘勿怪……”
“对主子忠心是好事,可要是昧着良心陪主子害人,那可就是愚不可及了。运气好的碰上个把蠢货也就算了,要是真遇上厉害的对手,只怕你有十条命也玩不起。丢车保帅的故事,你若没听过大可去问问后院劈柴的大爷。”
林芷若说完便转身走开。反正好言相劝的事她也做了,就看这个小丫环够不够机灵。她要是知难而退还好,要是仍然助纣为虐,往后可就别怪自己心狠了。
薛紫瑶借首饰被林芷若拿去拍卖这件事来陷害不成,只好暂时消停下来打算另辟蹊径。
林芷若在院里养伤的同时带着紫妩等几个丫环学学字,时不时地在府里四处溜达溜达,不知不觉又过了半个月。
转眼间林芷若嫁进端王府已有一个月之久,按照大越的风俗,女儿出嫁一个月后要和丈夫一道回门省亲。
碧姝提前一天便提醒自家小姐,明天就要回相府了,让她去找王爷商量商量。
林芷若闻言无动于衷,碧姝不快地上前把林芷若正在写字的笔夺下来,“娘娘,这新娘回门可是大事,你怎么这样无动于衷啊?”
林芷若无语地看着碧姝,“回就回呗,干什么非得找他商量不可?他不去,我一个人去又能如何?”
碧姝撇撇嘴,凄惨地说:“娘娘嫁进府里从未得王爷半点宠爱,此事已经传得满城风雨,若是娘娘连回门都不和王爷一道,岂不是坐实了那些言语,相府众人脸上无光,娘娘岂不是得罪了后家?没了娘家支撑,往后侧妃还不更加欺负你?”
林芷若无语,“他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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