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明天可有把握?”他意识到明天就是中考的日子,又问起她的准备工作。
“我呀,成竹在胸,这几天都跑出来感悟大自然了,只是想把作文写好些,其余的就看临场发挥,总之,不会让你失望的!”苏鸢拍拍胸脯,又指点着江山。
“嗯,如此就好,你这上山怎么还带只狗呢,我看它也不大,从哪里抱来的?”
“它呀,我才刚抱回来的,你看这筐子,我是没那个本事打出来的。昨天碰到下山的陈婆婆,我问她要的,这一个人住着也没个伴,养只狗倒也热闹。”
“可是,你考完试升学,它又放哪儿,你总不能把它给带着去学校吧!”
“唉,还有时间的,等我们走了,就让玉华看着就好,我知道她也喜欢,这可不是我单要的,你就赏它碗饭吃,让它给你看家如何?”
他也不必未一只狗计较,因为他时常记着一句话,狗不嫌家贫,也许他们离开之后,它还能护着玉华周全。
他很快就同意苏鸢的说法,因为这不单是她的意愿,玉华也有这想法,只是他还未听得。下山的路更不好走,他的腿已战战不止,山道也还开阔,容得下两人并行,于是苏鸢又不容拒绝地扶着他,一直到老屋后那片黑树林。
筐中的犬倒睡得安稳,它如今的年岁却只能懂得吃喝享受,苏鸢将它放入柴房的稻草斗里,继续着安逸的生活。
“阿宁,你快将衣服脱了,我给你洗换。”苏鸢怕他生病,也顾不得女子的矜持,红着脸说出着羞躁的话。
“啊!可我没带换的衣服,总不能光着耍流氓吧!”他老脸一红,突又觉得背后一寒。
“你等着!”苏鸢不带分说,撞门而去。
他原以为她生气了,但不久就看见苏鸢双手举着一件墨色沾染的新白衣,“瞧瞧看,这是我送给你的新衣服,写了你的名字就是你的了,不得退还!”
他接过白衣,找了处没人的所在将其换好,脱下湿漉的旧衣,心中亦感慨道。他何尝不知道这是苏鸢的东西,那种奇香无法掩盖,正如池中盛放的红莲,虽远亦可循。
在苏鸢家歇了不久,两人就同路而行,他们要带着这位新成员去拜访玉华,促成宠物与主人的第一次见面。
“苏鸢姐!你太好啦,从哪儿找得这么乖的狗狗?”玉华抚弄着温驯的黑团子,不吝称赞。
“今天我必须要请你留在我家吃饭,明天你们考试,有我出力,肯定发挥得更出色!”玉华喜形于色,从卧室取出钱袋往门外跑去,“苏鸢姐,我去买菜,你看好阿宁哥,别让他到处跑!”
玉华只有在学校才像是她的妹妹,在家里却十足的管家婆做派,她倒也不是多面,只是恰逢其会,扮演着不需安排的角色。终归是为他好,他也知晓其性,让她放肆的快乐,至少在他这里,玉华能得到自由。
“好啦,玉华走了,别端着面,快和我上楼去,我有几道题考考你。”他就知道苏鸢不会像她口中说的那样风轻云淡,她倒少求人。
时间很快过去,黑云催压着又下起了雨,,说来时常是意外,今夜苏鸢是回不去了,终而被玉华扯进了她的被窝里。
雨一直下,老天似乎体谅着考生,特地关照着带来清凉。三天的考试时间里,苏鸢也没回家,就和玉华共居一室,她总在考试结束后的下午询问他考试的事项,他也剖心解腹地给她开灶,看得她时常的眉开眼笑,他身上的疲乏因而消解,似乎与美人交谈总能心旷神怡,在这种神秘作用下,他在无惧的基础上又多了几分自信与从容。
中考的最后一天,是历年传统的茶话会,这天夜里将会是欢声与泪水交织,真情流露的的场面。他自和周围的同学谈笑着,又填写着一摞的同学录纸张,他特地去相馆拍的寸照似乎不够用,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