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了。”
“王爷”
“下去!”
左司不敢再说什么,行了礼后便出去了。
待左司出去后,顾子衿说道:“九弟当真要怎么做?”
“”
“我看她并没有想要示弱的样子。”
“”
“也罢,不过如今决定赴宴,那我便等你赴宴回来再赶回帝都。”
左司到达河边的时候,初微正将怀里的衣服放在身边的石堆上,他走过去,将初微拉起来,而后又迅速地松开她的手,没等他开口,初微就先他说道:“左司,什么都不要说,一个字都不要问,便当是我求你,更可况,我很满意我现在的状况。”
“可是”他不明白,什么叫满意,她是王妃,为何会满意去做这种事,现在是寒冬,流动的河水其实比冰块更刺骨,只是碰一下,连他都会不禁寒颤,更别说是她,而她还要用这样的水来洗衣服。
“你就当是我伤了睿王的惩罚。”
当真是惩罚吗?左司不愿这样想,他不知道王妃为何会刺伤王爷,他也不知道王妃为何会承认那封信是她的,他需要时间去查,而且,好像也只有他愿意去查,因为只有他相信她。
“我帮你。”说着,他便开始挽起衣袖。
“不用了。”初微忙制止他,“左司,我的手粘了血,洗洗也是好的。”
她不想觉得自己欠了顾清让什么,她伤了他,他要惩罚她,那她便认了。
左司刚要说什么,一名士兵过来传话,将他领走了,初微望着左司离开的背影,深呼了一口气,放松心情后,她便开始洗顾清让的衣物。
手刚碰到河水,她差一点叫出声来。
我去!真的好冷!
那流动的水就像是流水线上的冰刀,一下下地划着她的肌肤。
洗衣机真的是个伟大的发明,热水器同样是。
四件衣服其实并不多,可是初微的手一开始便冻僵了,所以她洗得很慢,洗到一半,她发现这几件衣服都是深色的,洗不干净其实看不出来的,可后来她又担心顾清让会挑她的错,然后让她重新洗,那她还是乖乖将衣服洗干净得好。
好不容易将衣服的每个角落都搓洗了一遍,又有新的麻烦出现了,初微的手搓洗的劲是有的,可是拧干衣服的力气就没有了,她也不打算想办法,便决定就这样将衣服晾在旁边的简易衣架上。
说是简易的,其实也就是四根竹竿加上一根麻绳做成的,初微刚将衣服甩上去,那涨满水的衣服便瞬间将衣架给压垮了。
看着垮掉的衣架和摔在地上的衣服,初微忍不住在心中咒骂,然后泄气地将衣服抱起来,重新回到河边,再次开始方才的机械动作。
四件衣服,初微洗了整整一个下午,最后是吉祥见她到了晚膳时间还没有回营帐,才出来找她,见她正一点一点地拧着衣服,叹了口气,在心里嫌弃了这位娇生惯养的睿王妃后,她还是上前帮初微将衣服拧干,衣架架好,最后利索地将四件衣服都晾好。
吉祥就着衣摆擦了擦手中的水渍,似不经意地问道:“你做错了什么,王爷要这样罚你?”
初微也像吉祥那样擦了擦手,可她的手早就冻得没有知觉了,红到发紫,她将双手贴着脸颊,手心却丝毫没有感觉到暖意,反而是脸被冻得发疼,她又将手放在嘴边,不停朝手心哈气。
“我问你话呢,睿王妃。”
初微这才反应过来,“什么?”
“王爷为何要罚你?”
额,这要怎么说呢,她伤了他,她甩了他,她下了他面子,这其中的任何一件,都会让顾清让在一气之下杀了她,现在只是让她泡泡冰水,已经算是很仁慈了,可这些她要怎么跟吉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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