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郑西决和墨小筱一起去了学校，为了练剑，他还特地把敖璃给自己的那把黑剑也带着了，用垃圾袋裹着，和笔记本一起放在背包里。

    早晨时分的校园总有一种勃勃的生机，江南大学作为一个有着数十年历史的老校也仍旧散发着类似的韵味。空旷了一夜的校园弥散着自然的芬芳，像是厚重泥土的喘息，也像是清晨雨露的悦动。

    在三三两两擦肩而过的人流中，墨小筱依旧是众人的焦点。

    今天她穿了一条及膝的格子裙，将她腿长的优势散发得淋漓尽致。在时空中本应该直线行走的阳光似乎都汇聚在了她的腿上，裸露在外的小腿长而好看，散发着格外动人的青春气息，让周围的大学生们见了不自由地想起青春里最美好的事物，就连郑西决都不禁多看了两眼。

    一边看着墨小筱的大长腿，郑西决一边陷入了沉思之中，他还沉浸在昨夜的震惊里。

    如果说一个异常生物会法术，会用很厉害的法术，这些都没什么，可郑西决完全想不到，敖璃竟然还能制造出一个人工黑洞。

    他终于明白墨小筱和敖璃口中的“天地法则”的意思了，抛开量子这样的微观世界不谈，光速这样的宇宙常量、时空曲率和物体的质量体积……敖璃居然连这些都可以控制自如——他已经隐隐猜到，昨夜敖璃肯定是将某样物体的体积变得足够小，才产生了类似黑洞的物体。

    郑西决想到了刘慈欣中的一些猜测：宇宙中存在的一些神级文明之间的战争可能远超人类的想象，无论是宇宙规则常量甚至是数学规律都可以变成它们手中的武器，除了最着名的二向箔之外，在宇宙诞生之初，光速可能是一个接近无限快的速度，只不过在神级文明之间操纵光速的一次次战争之中慢了下来，变成了现在的近三十万千米每秒。

    再深入地细想，郑西决又想到了在十九世纪人类最初测量出的光速是近三十一万五千千米每秒，虽然在光速如此大的基数之下，这个数字与今天准确测量出的光速有误差是很正常的，但没有没有一种可能，十九世纪的光速测量并没有太多误差，只是因为这个宇宙常量真的改变了？

    即便知道自己这样的阴谋论没有根据，光速也不太可能在几百年内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但郑西决还是不寒而栗。

    敖璃的人造黑洞是不是也是类似的“降维打击”？如果昨晚敖璃没有对那层空间进行禁锢，地球是不是也有可能毁灭？

    郑西决第一次察觉到敖璃娇小身形之下深深的可怕：这是一个轻易能毁灭世界的小女孩，而她现在住在自己隔壁。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早已注意到郑西决明目张胆的眼神的墨小筱像是热锅里的螃蟹一样，脸上渐渐晕上了晚霞般的红色。

    在郑西决赤裸裸的目光下，墨小筱的小腿像是涂上了一片风油精。

    周围还那么多人呢！墨小筱感觉自己走路的姿势都不由自主地变扭起来，格外不好意思。

    “喂，喂，喂，”墨小筱抱着郑西决的手臂摇了好几下，他才反应过来，后背一阵发凉。

    “你别看了！”墨小筱想用裙子遮住自己的小腿，可裙子怎么也不够长，“周围还有人呢。”

    “啊。”郑西决终于发现自己盯着的地方不太对劲。

    “我今天漂不漂亮？”墨小筱腆着脸明知故问。

    郑西决笑了笑，这才意识到他根本没必要想这些有的没的，地球宇宙哪一个存活的时间不比他长几亿倍，哪里轮得到他来担心这些东西。

    “你每天都漂亮。”

    “西决，你变了！”墨小筱的话让郑西决大吃一惊，“你以前从来不会这么油嘴滑舌的！”

    郑西决笑了一下，直接伸手搂住了墨小筱的肩膀，像是搂着一个好哥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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