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了下去。
叶玄见兰儿装作听不懂,爬起身来摸了摸兰儿的头发,道“快去吧,我快要饿死了,看时间快吃中午饭了吧我这个被整蛊恶搞的当事人能蹭一个盒饭不”谁知道兰儿听到叶玄的话,眼神中露出了一丝疑惑,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惊恐,只是脸上表情虽然很丰富,脚下却还是没有挪动一步。
看到萝莉还在那儿装傻充愣,叶玄故作严肃道“去呀,去找导演啊,顺便把我的东西都还给我,少了一件你们都要赔偿”
听到这里,懵懂的兰儿心中发苦“果然,世子爷酒醒了就要为难我。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原来这个刀眼才是最重要的这个刀眼听名字就知道不是善类,不好相与之辈,也不知他偷了世子爷什么东西,若是推到我身上,那我便是有一百张嘴也不清了。”想到这里兰儿爬下床就跪在了地上,心中委屈和凄苦交错,眼泪决堤而出“奴婢该死,奴婢不认识什么刀眼,奴婢也没偷拿世子的东西,请世子明鉴”完双手伏地,脑袋“咚”的一声磕在了地上。
叶玄有些楞了,这演员也太敬业了吧,导演不喊咔,她就不停,入戏这么深叶玄对这个模样可爱的女孩喜欢极了,哪肯让她跪在地上,口中忙道“你做什么你快起来啊”着急忙把她拉了起来
叶玄看了一眼萝莉的额头,磕得都有些青紫了,心疼得赶紧吹了吹,又拿手轻揉着兰儿的额头,嘴里埋怨道“你这傻丫头,你还真磕呀”。
兰儿感到叶玄温热的手掌不停地轻柔着自己的额头,脸微微一红,对叶玄前后迥然的态度有些拿不准,解释道“世子,兰儿真的没拿世子东西,奴婢也不认识那个叫刀眼的人。”
叶玄有些泄气了,自己把话都到这份儿上了,节目组的人还不出来,看来只能把事实摆出来,不定才能让这场戏停了。
叶玄叹了口气“哎,还不承认”着感觉手里一沉,这个自称兰儿的萝莉又要跪在地上。叶玄赶紧一把给捞了起来,嘴里急道“你不许再跪了,就这么着演戏演上瘾了是吧我就是个上班族,一个普通的职员,你们节目组至于这么整我吗”话间瞥到落到胸前的长发,灵光一闪,心中有了主意。
叶玄伸手把胸前的长发用力一扥,结果头皮传来一阵阵刺痛,毫无防备之下,用力太猛还差点把脖子给扭了。看着萝莉瞪着水汪汪、亮晶晶的大眼睛,像看醉鬼和疯子似的看着自己,脸上一热“妈蛋,粘的倒挺结实”心里抱怨了一声就开始在屋中逡巡四顾,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隐藏的摄像头,正当叶玄纳闷的时候,却看到了那块被红绸盖着的镜子。
叶玄冷笑一声道“呵,真当我找不着么屋里别的地方不敢,为什么镜子要用布遮起来呢那面镜子一定有问题”
叶玄三两步走到桌前,一把扯开红绸,一面造型古朴的铜镜呈现眼前。铜镜被打磨得平滑发亮,镜中人影分毫毕现,显然出自能工巧匠之手,而他却被这面铜镜吓得连连后退,一下子跌坐在凳子上,心脏都停了一拍。
镜子里那张脸面相年轻,大约二十岁上下,鼻梁英挺,眸若点漆,眼大而有神,显得很是清秀。只是此刻面色稍显苍白,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迎风而动,显得洒脱不羁
铜镜中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就像一阵狂风,把笼罩在叶玄脑海深处的迷雾,瞬间吹了个干干净净。
想起来了我是福王世子朱由崧,昨夜跟一堆纨绔在迎笑楼寻欢作乐,美人在怀,杯来酒往,花花轿子众人抬,在被人吹捧和吹捧别人间,就喝多了原模糊的记忆如今清晰地呈现在脑海,环顾屋内,一股熟悉又亲切的感觉油然而生,再也感觉不到刚刚醒来时的突兀和陌生。
想起来了王府承奉司里面都是太监,眼前这个女孩也不是什么演丫环的演员,而是王府中的宫女,还是我的贴贴身侍女
叶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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