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都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唐林也如期拿到了死神公司的正式员工资格。

    他的手机现在已经可以扫出别人的波动率数值了。

    唐林最初对此还是很好奇的。可终究也只是数字而已，看多了，要不了多久也就厌烦了。

    至于顾欣的情况，毕竟在许若语她家经历了那样的事，唐林最近不是很愿意去想。

    总而言之，事情的发展的确是如叶无辛要求的那样，借许若语的提成金把顾欣给救了回来。

    顾欣现在依旧还在许若语的家里暂住，唐林去看了几次，情况良好。

    反倒是许若语的状态更让人担心了，她话少了许多。平常不关门的她现在也常常是大门禁闭。

    每次唐林去，看到她开门时，都发现她的脸有意识地半躲在房门的另一侧。

    结果唐林第一眼瞧见她的，总是头发。

    当然，从表面上看，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冷漠，表情也没什么变化，对待顾欣也算是尽职尽责，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随便。

    虽然听许若语的职级在公司里是最低的，唐林在成为正式员工之后就是跟她平级的同事了。

    但是，她总归是当过唐林实习期的指导老师，而且就从业务水平来看，至少也是个老手水平。唐林心里对她还是多少带点儿尊敬。

    现在看到她这副状况，唐林其实觉得很是别扭的。或者，心里是有些难受的。

    这应该是源于唐林的神格在慢慢觉醒之后，能够稍微地理解她现在心里的感受。

    虽然不是特别的具体，但是唐林感觉得出，那份感受非常不好受。

    不是那种靠大哭一场就能摆平的难受。

    起这个，关于叶无辛提到那个神格的问题。事后唐林在办理正式入职手续时，也向史十七询问过相关的情况。

    史十七这次意外地没有遮遮掩掩，藏头露尾的，将这方面的信息全部都告诉了唐林。

    所谓的神格实际上是特定的某类人中所具有的超过维度限制的思维运转。

    简单地，就像是脑超能力者一般。例如，有些人可以预知未来之类的，有些人记忆力超群。

    而唐林，就如同他自己所感受到的那样，是有关“理解”的神格。

    一个人的言行所透露出的主观意图，他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心中所产生的感情。理论上来讲，这些唐林全部都是可以知道的。

    史十七，唐林目前的水平太低，所以并不能运用自如。但即使是水平达到最高境界，那也只是理解而已。

    只是明晰一个人思维方式从行为看出那个人的动机与目的，但是对于记忆却无法窥视。

    因此许若语的事，唐林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了解。凭唐林现在所获取的信息来推断，这跟许若语她奶奶应该有莫大的关系。

    起来，应该就是那张照片上，坐着轮椅的老太太。

    至于在过去，具体发生了什么事，那就只有靠猜测了。

    是她奶奶在因死神集团所开展工作而被什么人给抹杀掉了？这种可能性很大，而且基上是唯一能想到答案。

    但是唐林却觉得还是不太对。

    唐林也向史十七问过这事，但他并没有回答。对此只是意味深长地了一句“当初，她没有做错。”

    反而是许若语的神格，史十七倒是毫不掩饰地告诉了唐林。

    那是一种不管身处在何种情况下，脑海中都能给出一种最合理的方案。

    这里的合理，其实也就是优先考虑体的利益最大化与损失最化。

    也就是，在面临着顾欣那样的状况时，许若语的神格绝对会给出一个跟艾成的提议相同的方案。

    当初在顾欣家，许若语之所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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