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檀石槐与刘虞也算是认识,当刘虞到达后檀石槐主动邀请刘虞在阵前一会。这一来是想探探汉军的军容士气,二来便是想从刘虞口中探出辽东的消息。说来也奇怪,自从和连传回已经和素利回合的消息后便再无音信。
而自己派去辽东的斥候一个也没有回来,这不禁让檀石槐感觉到一丝的忧虑。刘虞率军前来,辽西这边怕是打不下去了,好在掠夺到了物资和部分汉人奴隶,辽西这趟自己还不算白来,只希望哪个不争气的儿子有所长进吧!
二人阵前相见东拉西扯,各说各的理,谁也没能探听出自己想要的消息,不过双方兵力对比汉军仍然处理下风。公孙瓒的两万大军如今损失一半还多,刘虞的三万人马大多乃是步卒,出城野战是不可能的。
刘虞尽兴而去,扫兴而回,朝廷的大军怕是没指望了,眼前的困局还是要靠自己人解决。正当刘虞回到县衙召集众将议事之时,亲卫突然急冲冲来报,辽东太守派信使来了。
“信使在何处?速速带来相见!”一个月多来首次听到了辽东的消息,刘虞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
霍羽是谁?好友陈王刘宠的义子,老友蔡伯喈的女婿。自从鲜卑寇边的消息传出后,二人没少打听消息,怎奈与辽东隔绝,根本就打探不到任何消息。因此,当听到辽东信使时,才显得如此的激动。
少时,一个身披铁甲,看上去风尘仆仆的将领被领进县衙。众人好奇的望去,只见这人衣衫整齐,丝毫不像杀出重围的样子,身上只不过有些尘土罢了。
“末将刘基见过刘牧州,诸位将军!”刘基进入大堂后立刻拜道。
刘虞是认识刘基的,当初霍羽前往辽东时便是派刘基先行拜见。见到刘基并无冲出重围之象,刘虞捋了捋胡须问道:”辽东情况如何?”
“回大人,辽东鲜卑已平!”刘基昂首挺胸朗声的回答道。
“嘶.........”在座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有的人甚至不敢相信,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公孙瓒则是目光如炬,死死的盯着刘基等待着后面的话。
“什么?辽东鲜卑已平?”刘虞满脸震惊的望着刘基。这太不可思议了,据他得到的消息鲜卑人不下十万之众,霍羽初到辽东,能有一万人的兵力就顶破天了,这十比一的悬殊差距如何破之?
“禀大人,辽东十五万鲜卑大军,除过和连及两万余人溃散外,其余死的死,被俘的被俘,目前辽东已经平定。”刘基这次说出了具体的数字,更是让在座之人哑口无言,这次他们可是听的清楚,鲜卑十五万大军哪,换做是谁自问都无法做到,公孙瓒听完后便对霍羽升起了结交之心,之前虽然见过,但公孙瓒却小瞧了霍羽。
待众人还在思绪中时,刘基再次言道:“刘牧州,公子如今率领骑兵两千余人,已经到达了肥如城北面的长城关隘出,末将乃是奉命联络公孙将军而来,不曾想道刘牧亲自率军到达此处,战报早已派人送往了蓟县!”
一听到,霍羽派人来联系自己,公孙瓒坐不住了,他很想知道霍羽会给他写什么样的书信。不过公孙瓒在关靖的提醒下,还是先征求了刘虞的意见方才接过锦帛读了起来。
“伯圭吾兄,弟自当日一别甚是挂念,本欲亲往拜访,却因琐事甚多无法脱身。此次鲜卑寇边,弟初料定重任全在兄之身,然鲜卑人观弟年幼,又是新任太守,发重兵攻之。鲜卑................”
良久,公孙瓒看完书信,立刻激动的向着刘虞一拜,双手递上书信。而后转身看着刘基大笑道:“恨不能与霍羽贤弟一起策马万军之中,憾矣!憾矣!我不如霍贤弟,我不如霍贤弟。刘将军,辽东将士好样的,我公孙瓒服!”
众人望着公孙瓒说了一堆话,均是一头雾水,这霍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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