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天气太冷也没有上山去接晨曦之光。
当听到外面有动静时,也爬了起来。姚家玉迷迷糊糊的问:“月儿,你干嘛呢?”
宁月轻声的说:“小姑,我要和娘去外婆家。”
“啥”姚家玉咕噜爬了起来点燃了油灯。
“小姑,轻点,昨晚看你太累了,我没有说,我和娘有事要去做。”
“啥事,不说清楚你不准去。”知道姚家玉是紧张自己,宁月耐心的解释。
“小姑,我们去酿紫果酒,明年就会有好多银子了。”
“真的,那我也要去帮忙,还能照顾你。”
“小姑呀,你去了,那你的服饰店不用准备了。”
“没事,耽误不了几天。“这一根筋的人。
“姑姑,你不能去,你及笄了,奶奶不会同意的。”
“为啥,及笄还不能出门了。”
“这,算了,你问一下奶奶吧!奶同意就一起,不同意你在家。”
“那行,放心,你奶会同意的。来,穿上棉袄,我去弄水给你洗脸和拿水杯。”
宁月心里,奶一定不会同意,因为宁月的小舅十八了,正在相看人家,小姑要避嫌。
另一边,秦文今天也起程回宣城。正常情况下是宣完旨意就得返回,在这里呆了两天,第三天一定得起程。
从德兴县到宣城快马加鞭也要半个月,现在赶回去还得陪皇上过年。
昨天晚上,钟离见了秦文和于得立。让秦文带去一封信,今年他不回宣城过年了。
直到现在,怀里的信还烫着秦文,因钟离不回去的原因,能想像得出今年所有人别想好好过年了。
同时,秦文不免的想到仁义村的村议和姚家的决定,能有这么高的觉悟真的不容易,也在次让秦文觉得仁义村一定有高人在后面出谋献策。一天时间就决定下的事情,可见其这些人的决断,又让这些事情传入他的耳朵,无非也是想接他的口上达天听。
其实秦文自己也愿意,除了是看到姚家是个明白的份上,还有就是钟离。对于钟离特别关照的人,不会是一般人,秦文也想卖个好。
于得立不能回,直到把稻谷的育苗方法从头到尾熟知最少要在这里呆一年以上。而昨晚钟离明确告诉于得立粮种的事情会叫手下去负责。也就是说,要想在上面发一笔横财的人要落空了,搞得不好有的人脑袋又得搬家。
秦文想到钟离出手的一次,十年前亲自去边疆。那时他多大,十五岁吧,只用了三个月时间把一个强大的朝庭打得残废,差点灭簇。
从此,有人也叫钟离杀神,邪神。据参加过那些战斗的人说,钟离身边出现一群穿七色衣服的人,来无影去无踪。
这一次,钟离为了粮种出手,难道说姚家真的有什么是钟离所要的吗?
算了,有的东西不是他一个太监能想的,不管是什么也不要那么好奇,毕竟秦文没有九条命。
天光大亮,一切收拾完毕。秦文毕恭毕敬的去像钟离告别,没有见到钟离。回程时送他的除了于得立,刘县令还有这前两天闻讯而来的地方乡绅,学子等,黑压压的一大片。
这个时间,宁月和丽娘余家外婆两个表姐在一个骡车里说笑着。
最终姚家玉没有去成余家村,走的时候还在生气。
因这次的人实在太多,姚家的嫘车让小孩子和老人坐,其它人只能走到长亭镇时在租拉人的马车送人。
温暖如春的房间里,钟离正在喝着白米粥,米粒晶莹,软软绵绵,有一种淡淡的荷花清香扑鼻而来,前面放了几碟青翠的小菜。
“源叔,秦文走了。”陈述的语气。
“是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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