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莱雅的工作繁重已是常态,不过她很会安排时间,即使再忙,她也一定要去照看孩子。
今天的瓦纳卡尔布也很祥和,丽薇娜缠着执夜要求讲故事,那副其乐融融的样子真是讨人欢喜。再看多诺斯,他
等等,有些不对劲,多诺斯为什么是一个人?一个人也就算了,好像连当日份的药品都没人送来?不对,这工作不是应该璨维拉做吗?
“多诺斯,你老姐呢?你今天的药吃了没?”西斯莱雅见他一个人,便问道。
多诺斯正看着书,头也不抬,“没,老姐她有些私事。”
“私事?什么私事?”
“休养身体”
“休养身体?”
“啊,说白了就是睡觉。”
西斯莱雅眉头一皱,“什么?工作时间公然睡觉?”
“呃不是公然睡觉,是还没起床”
西斯莱雅拉着孩子去往璨维拉诊室,她没想到,这家伙老毛病又开始犯了,还以为她从莫尔达边境回来就会收敛些呢。
她踹开诊室门,而璨维拉依旧处于深度睡眠,仅仅是翻了个身,抓抓痒,便继续打着呼噜。
西斯莱雅问多诺斯:“这家伙从昨晚睡到现在,一次都没醒过?”
多诺斯点了点头,西斯莱雅继续问道:“不对吧,我听说你们昨天离开过瓦纳卡尔布,去做什么了?”
“其实吧,执夜和丽薇娜找我和老姐出去玩,之后一起吃大餐,再之后老姐喝多了,被执夜背了回来”
西斯莱雅无奈地挠了挠头,“那她的衣服?”
多诺斯连忙摇了摇头,“这可不是执夜做的,是丽薇娜帮忙弄的,她费了好长的时间呢”
“呵,我倒希望是执夜弄的。”西斯莱雅声嘀咕道。
“啊?西斯莱雅姐姐,您说什么?”
“哦,没什么”
病床上熟睡的璨维拉睡相清奇,头向一边歪着,头发乱糟糟的,两只手一上一下,时而仰时而侧。她的双腿紧夹着被子,说着梦话打着呼噜,抓抓屁股,伸伸腿,挠挠腰,过了一晚上仍能闻的到轻微的酒精味
西斯莱雅一巴掌拍到脑门上,随之犯起了愁,这个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到,还会有人要吗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三十分,听多诺斯说他们是昨夜十一时归来,细细算来已经睡了十七个半时了,明天从莫尔达军方派遣来专员就要到达,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都不着急啊。还想告诉她找到了新的解决办法,可看她这样子,估计着再有半个时也不会醒来。
她叫多诺斯去办公室将需要处理的文件拿了过来,她准备在这里完成剩余的工作,顺便等璨维拉醒来。她见这边没什么事,就叫多诺斯去找丽薇娜玩了。
她披起白大褂,戴上平光镜,盘起长发,打扮得似医生一般,戏谑道:“西斯莱雅诊室开张啦!”
对于西斯莱雅来说,白大褂可比军服要优秀得多,不仅优秀,也隐含着独特的魅力。
西斯莱雅诊室刚刚开张便迎来了新访客,但她却并未感到欣喜,反倒感叹着怎么总有人会在不方便的时候光临。
看着璨维拉粗鲁的睡相,她便连忙将帘子拉好,迎接访客。
“喂,这次给你们医治的可是总防务长!”西斯莱雅戏谑着推门,却发现门口站着的是执夜。
“大姐,您怎么这幅打扮?还是想试试做医生?”
“呵,我这医生可什么都不会做,暂时替人看场子的,话说你是不是要找璨维拉?”
“是啊,她在吗?”
说话间,病床那头便传出了梦话与呼噜声,引得执夜发笑,看来璨维拉仍旧没有醒。
“大姐,方便我去看看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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