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可眼泪是不会的。
现场的士兵开始对每个人逐一询问上到贵族,下到仆佣。而有人好像受到什么刺激般,癫狂地高声尖吼,“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一定是那个女人!她和艾迪辛一起跳过舞!”
关于那个女人的一切这才缓缓浮出水面,众人开始意识到了她的存在,没错,是她!她在哪儿?那个穿着如血一般深红的女人!她还托众人给艾迪辛的妻子一封信呢!
艾迪辛的妻子打开信封,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丈夫的胸章,透过灯光,胸章的细沟缝中还存有血迹,这一切一定是那个女人做的!
他的妻子紧握着胸章,将信交给士兵,她由于过度伤心,所以让士兵代为察看,看能否查出有价值的线索。
信上的字体结构工整,完全想不到是在行过凶后写出来的,士兵轻滑喉头,在粗筛过一遍后,他并没有开口,而是把信交还给了她。
信上写着:
亲爱的菲赫尔斯娜姐,很抱歉由我亲手结束了你爱人的生命。很可惜,你的丈夫并不是一个忠于爱情的人,如果他不和我走上天台,共饮交杯之酒,恐怕他永远不会以这样一种方式被我出局。
也许我不该和你高谈他是否忠于爱情,这对你并不是公平的,但机会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你的丈夫却是个不遵守规则的人,而有些规则是不可被打破的,他有机会避免这一切,可惜他并没有把握住,主城区与军队无法予他安全,他该得到这一切惩罚。
亲爱的菲赫尔斯娜姐,您应该比我年长,有些道理您应该清楚,或许你不知道他的过去,也许你知道。不过这些都随着他的离去而变得不重要了,我想告诉您的是,您的丈夫并非忠良。
很抱歉以这样一种方式与您交谈,不过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先行离开。虽事出突然,但我不觉得这是件坏事,我听说您已有身孕,至少在将来,孩子不会背上罪人之后的名分,在某种情况下来说这也许还不错呢,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最后,对于亲手了结您的丈夫,以及对他的死相没有精心维护这点,实在是感到万分抱歉。
对于这样一封信,艾迪辛的妻子并没有选择看完,而是选择几下将信撕成碎片,死死抓着那枚胸章放声哀嚎,她对边境地区的纷争不感兴趣,更无法体会璨维拉的感受。
尖鸣的警报划破夜空,士兵被召集的骚动如电流般刺入伯卡的耳畔,这意味着艾迪辛的死已经公诸于众,它再也不是秘密,那个身着红色礼服,为他献上死亡的身影也会在第一时间被人熟知。
“璨维拉,那么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可真有你的,不过说起来,你还真有点扮贵族的天赋,除了吃相。”
璨维拉将礼服与高跟鞋卷在一起扔给伯卡,“喏,这些回去帮我洗干净,作为我被你挖苦的补偿。”
“这好像不在我的义务之内,不是任务,我会和你扮情侣?自己洗!”伯卡故作发凶,又将礼服扔还给了她。
话虽这样说,可伯卡清楚,这些事帮她做也未尝不可,毕竟此次行动她是头功,虽然成功脱身但之后的事情依然棘手,军方绝对不会选择将事件雪藏,这笔钱对璨维拉来说同样花得不安稳。
“喂,想好下一步怎么行动没?”伯卡有无一搭地问道。
“哈?你这语气是在对谁?我可是功臣,你就不会客气点吗?”璨维拉骄蛮地反驳道。
见她这幅样子,伯卡便气不打一处来,当初她央求着一起出来时,那可真算得上是低声下气,恐怕回去也是一定要在艾莫斯卡中好好宣扬一番的。
“哦?客气?像贵族一样?”,伯卡如绅士般伸出手,从神情到动作,将贵族的做派体现得淋漓尽致。
“伯卡~你再这样,我就会把你当做艾迪辛,我的维尔戈纳战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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