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收拾起了行李。
“必须离开这了!谁说没有第三种选择?名节?生命?这两个我都要!还有第三种选择,逃啊!留在这儿早晚被人戳脊梁骨戳死!怎么着都是死!”
布鲁吉边收拾行李边嘀咕着,他激动的连身子都颤抖了起来。随之,他猛然想起了什么,又连忙凑到了窗边,察看着外面有无人盯梢。
窗外灯火通明,巡视的岗哨严阵以待,灯光交错,这个时候逃跑只能是死路一条。看来只能先睡一觉,等到深夜再说了,就算逃跑也不能回到医院,接下来到底是该逃向利斯雨还是莫尔达?布鲁吉的大脑飞速运转着,试想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他不由得慌了起来,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滑经喉头,他不停地擦着汗,开始埋怨起了自己的命运不公,仅仅是想过平稳的生活,可麻烦却不停地找上门来,到现在还混了个流离失所,这若是让院长知道,恐怕他也一定会懊悔这个愚蠢决定吧。
布鲁吉无心入睡,他盯着墙上的挂钟,眼眸随着指针的转动而转动。足足数个时,他就这样盯着挂钟看了数个时,直至窗外的灯光变得少之又少,岗哨也变得稀疏了起来,他知道时机来了。
布鲁吉拎起行李便向外走,却在刚出门时被人拦了下来。那是一名士兵,据他所说,他受西斯莱雅的命令特意在此等候,如果有人从这里走出,就问问他的决定,或是有无其它需要。如果从屋子里走出来的人手里拿着行李,就直接视作逃跑,押去见西斯莱雅。
布鲁吉瞥了瞥自己手中的行李,手指一个抽动,行李便掉到了地上,大脑嗡嗡作响。
士兵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宛如绅士般伸出右手,向着办公室的方向看了看,“是你自己去,还是我带你去?”
就这样,布鲁吉再次来到了西斯莱雅的办公室中,二人再次相见,其中的关系微妙了许多,不管决定如何,逃跑总不是办法,如今还被人抓了个现行,再见面时自然是不好说话。
“我说,这么狠心的人现在还找得到吗?放弃那样一个可爱的孩子不管不顾,执意离开,唉孩子要伤心咯”西斯莱雅感叹着,言语中充满了埋怨之意。
“布鲁吉,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话吧?就算我毙了你也不答应吗?”
布鲁吉还未作出回答,她便斩钉截铁地对士兵命令道:“拉下去毙了,遗体捐给莫尔达的病理研究医学院。记住,这是公益事业,不许收钱”
布鲁吉慌了神,连忙回应道:“你们不能这么做!这难道是强迫的吗!我们院长让我来的时候可没说有这么回事!”
“菲格纳先生?对,我和他说的时候,可是向我力荐你呢,可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唉不光是我,恐怕就连你也交不了差,还不如把你变成遗体,多为医学事业作贡献呢,高低也算是一件公益事业,作用比你活着要大得多啊”
布鲁吉气急败坏,当即反驳道:“哪有的事!我们院长就让我来照顾病人,让后您莫名其妙让我来加入什么研制组!这不是变相让我背黑锅吗!”
此话一出,西斯莱雅察觉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看来有些事情不交代清楚,这点对他来说永远都是块心病。
西斯莱雅令士兵先行撤离。待离去后,即大发雷霆,吼道:“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叫背黑锅!瓦纳卡尔布什么时候叫你背过黑锅了!”
布鲁吉同样不甘示弱,他将这一路来所受的委屈皆爆发了出来。
“贵组织做的事难道你不清楚吗!为什么来问我!我们院长是让我来救人的,不是让我来杀人的!你可真有意思,刚上一天班,你就用枪指了我两次!我受够了!你听着,你不是了解我的过去吗?那我就告诉你!并非所有人都会害怕死亡,我早在十五岁的时候已经死了!我虽没什么大志向,但最起码我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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