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煊道:“你这也太看得起我吴家,就是皇宫大内都没有这样的,还一季一换,那是要多浪费啊!”
雅歌点了点头,吴家看着也不像是这样奢靡的样子。道:“那看来就只有两种可能了,一种是这个管着吴家花园苗圃的花匠,是江夫人的人,用这个名目来给江夫人捞银子。还有一种就是这个花匠并不是江夫人的人,每个季度报的银子没有这么多。但是江夫人让人写了这么多,剩下的都装到了自己的腰包里。”
吴煊将口中的饭菜咽下,道:“我觉得是第二种可能。”
雅歌不解,道:“为何是第二种?”
吴煊道:“你是看的这些账本少,我看的多啊,这些账本,不光是花树院子的采买,还有厨房的采买。林林总总,就是衣服的采买都高的吓人。”
雅歌道:“你的意思是说,要不这江夫人就是特别厉害的,整个吴家的采买都是自己的人,要不就是直接做了假账。”
吴煊点了点头,然后将自己的饭菜给吃完了,道:“你先继续看着点,我今天晚上找个下面的采买去问问。这样到时候江夫人真的来要银子了,我们也好有个应对的。”
雅歌也将最后一口吃完,然后点了点头,道:“这事最好是不要点明白了,找人套话最保险。”
吴煊觉得雅歌还是有些进步的,笑着道:“知道了。”
然后出了屋子,吴煊故意大声的对雪儿道:“你去找个厮来,给我挑灯笼,爷要去前院书房。你们主母今天下午光在那里练字了,无趣的很。”
雪儿心道,练字?两个人不是看了一下午的账本吗!这哪里是练字,分明是在练眼睛啊。但是既然煊爷这样说,那定是有他的道理的,也不敢多说什么,道:“是,煊爷。奴婢这就去找。”
吴煊等那厮来了,二话不说就去了前院了。
屋里雅歌吃过饭,让雪儿给收拾了,然后继续的看账本。一直看到了深夜,吴煊才回来,也带回来一声的寒气。
吴煊一进屋子,将门给关了,道:“你这还看着呢。”
雅歌道:“自然,我可是打算着能多看一本账本,那就有可能多找出一点的破绽,那这样可能就少给江夫人一百两银子呢。”
吴煊笑着道:“你这可真的是个爱财的。”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对了,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雅歌问道。
吴煊道:“成了,我找了个厮,让他去套了总管我们吴家花园苗圃的管事,说是也有要一二百两的时候,但是大部分都是要个几十两就行了。还说了这些东西,就是一些名贵的品种也花不了多少银子,况且这玩意又不是一个季度一换的。本来就花不了几个银子。”
雅歌觉得几十两也已经很贵了,不过想想,吴煊当初随意给自己的一个玉佩就几十两银子呢。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那可是吴煊看不上的玉佩,根本不心疼。
雅歌放下手中的账本,道:“既然是查出来江夫人是用做了假账的方式来捞银子,那我们也就不用再看了。睡觉吧!”
这个江夫人也真是的,账本做的这样的不细致,难道就不怕自己查吗?
雅歌突然些想到这一点,然后将心中的疑惑给吴煊说了。这别是江夫人给自己设的套啊!
吴煊笑着道:“也难为你这么看的起她了,你要知道,我爹死了,她大可以用我爹做挡箭牌。那可是一顶大大的不孝的名字压下来的,她觉得我会要面子,要名声的应下。可是她应该不会想到的是,我可不吃她这一套。你且放宽心,等这江夫人来找,我自有办法。”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吴煊根本就不在乎。
家里这烂摊子,随着爹的去世,也该都整治整治了。
雅歌见吴煊这样说,也就不再多想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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