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被这句话吓的直接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口口喃喃道:“吴煊,你到底想要什么?”
吴煊大声道:“儿子要的不过就是想母亲不要再为难雅歌。”
说的很好,一点毛病都没有。
江夫人道:“行,那你们给我走!我不为难你们,但是你们也别来为难我!”
吴煊道:“那是不是母亲慈悲,不要雅歌去跪宗祠了?”
江夫人知道,吴煊这是要自己的一句话,要一句能表明是自己要雅歌去跪宗祠的话。
江夫人想了想,道:“好。不用了。你们回去吧!”
吴煊行礼道:“谢母亲慈悲!”到最后了都不忘给江夫人扣一个不得已才不让雅歌去跪宗祠的帽子。
吴煊起身,去扶雅歌。雅歌跪了这么长时间,险些没有站稳。但是还是在吴煊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现在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但是这满院子的人没有一个人走的。都在或明或暗的看着雅歌和吴煊。
雅歌刚出了屋子,没有看清脚下,再加上跪了这么长时间,腿脚都有些发麻了。差点给摔在了地上,吴煊一把拉住了雅歌,道:“你怎么了?”
雅歌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腿脚,道:“跪的时间有点长了,腿脚有些发麻。”
吴煊没说话,直接将雅歌给拉了起来,然后才轻声轻语的道:“等回了淬玉院,我去找个大夫来给你瞧瞧。”
雅歌微微一愣,不过是腿麻,没有必要吧!
但是雅歌还是应了下来,道:“好。”
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江夫人的院子。那个晚上还没有过去,整个吴家都知道了,江夫人这是拿自己当正经婆婆使了,要逼着儿媳妇去跪宗祠呢。
这不幸好被煊爷给拦住了,但是就是这样,还逼着儿媳妇跪了好久,打碎了一个茶盏,出来的时候,那路都走不稳了。
雅歌和吴煊回到了淬玉院,吴煊扶着雅歌假模假样的进了屋子,然后道:“现在腿不麻了吧!”
雅歌也是个实在的,道:“不麻了。”
“那我就不给你请大夫了!”吴煊笑着道。
雅歌摆手,道:“我那里用的着这样金贵,不用请。”然后雅歌又道:“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江夫人那里的?”
吴煊道:“我一回来就听说你被江夫人给请去了,然后房妈妈又给我说了,说交代过你,让你只需要说去跪宗祠。我想着即使是这样,那江夫人你也未必应付的了。所以就还是过去看了看。”
“不过,房妈妈倒是个厉害的。”
雅歌在一旁,由着雪儿给自己上晚饭,然后吃了几口,狂点头,也不知道是饭菜太过于好吃,还是觉得吴煊说的很对。
一边往口中塞着饭,雅歌一边道:“你今天给陛下的折子写的怎么样了?”
问的是叶妈妈的事情,这房妈妈还好说,好歹是个清清白白的,定是让人捏不住任何的把柄的。但是叶妈妈就不一定了,而且,叶妈妈人也不是个安分的,要是真的被江夫人给知道点什么,那定是要被拿过来当做对付雅歌的把柄的。
吴煊顿了一下,道:“不管怎么说,这个事情并不好办。毕竟这叶妈妈,他是孙家的女儿。现在孙家在朝堂之上也是有一定分量的,要是这事给弄出来,那到时候孙家也免不了受牵连的。”
雅歌点了点头,道:“确实是,但是这事我们也不能藏着掖着啊!”这事藏着掖着对吴家,或者是对于吴煊来说,是半点好处都没有的。
吴煊点了点头,道:“自然不会替他们藏着掖着,这又不是什么可以轻轻揭过去的罪过。不然我们大周的儿郎都白死了不成?你放心,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都已经细细的写在了折子里,明天一早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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