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在那种情况下不能叫,千万的不能引出其他人,将衣服穿好,赶紧走人才是!”
吴煊抬着头,就这样的盯着雅歌,眼神发亮,道:“那人就是故意的。只是为了嫁入国公府。毕竟那姑娘是庶出,怎么算,就是连国公府的妾都做不了的,更不要说是滕妾了。”
滕妾,按照礼法,比贵妾还要高一级呢,再往上就是平妻了。
雅歌见吴煊不想再说下去了,便也不在多问些什么。本来吴煊说的这个是故事,但是雅歌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那里是什么故事啊!那个公爷就是他爹吧!那个豪门嫡女就是林氏,那个滕妾就是江氏了。
想到这其中的曲折性,就是雅歌都禁不住要叹息一把了,这个江氏从还没嫁人的时候就使的这样的好手段,她是怎么知道那个房子公爷就会去呢?当真是厉害了。
外面的雪儿进来传了饭菜,雅歌和吴煊两个人吃了就要睡下。这个时候雅歌突然的想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这院子里还有风烟呢。忙道:“吴大哥,我今天身子不好,要不你去风烟那里睡吧!我还是很想留下一个贤惠的名声的。”毕竟自己虽然不是吴煊的正经妻子,但是那风烟可是正儿八经的内侍,伺候好了就可以抬姨娘啦!
雅歌道:“不去!那是我爹硬给的,不是我想要的,我不去!”说着铺好了被窝,自己去睡了。
看来这人是吃软不吃硬的。
雅歌也不管他,早早的喝了药,睡下了。
两天之后,吴煊就一脸的欣喜的回来了,一进屋子,就道:“雅歌,我给你说个好消息。”
雅歌放下手中的书本,道:“说吧!”这笑得连眼睛都快要看不到了,定是吕家的事情有了结果了。只是可怜了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出门呢?
谁让那个金国的使臣还不走,吴煊说怕出门之后金国的使臣对自己使坏,都不让自己出门。
“陛下将这事当着好多大臣的面给金国的那个拓跋达野说了,落了他们好大的脸面,所以这次的和谈又要从新商议了。”
雅歌点了点头,也好,那五六年前的一桩旧案子,能捞回来一点的好处已经很赚了。但是这拓跋达野怕是不好抓了,不过这也能稍微的告慰一下吕家的那一族人了。
说完之后,吴煊就又有些不高兴了,道:“吕家的长子,叫吕从溪,和我一般大,是我的好友。”
同样的少年英才,一个是在自己面前说说笑笑,另一个早在五六年前就已经埋下黄土,说来不让人唏嘘是假的。
“希望从溪兄在地下也能开心一些。”说完就对着雅歌笑了起来。雅歌看的分明,这笑根本就没有达到眼底。
雅歌微微的叹息,道:“是啊!”也不在说什么,两个人都不在说话,权当默哀了。
不过下午等到吴煊出去了,雅歌正在闲着没事干的时候。雪儿却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还差点在雅歌面前摔倒了。
雅歌将人给扶了起来,道:“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还有人撵你不成?”
雪儿道:“主母不好了,前面的国公爷让您过去一趟。”
自己进门好几个月了,还从来没有受过这位公爹的召见,怎么现在这么匆忙的要召见了?雅歌道:“你快些起来,给我找件庄重的衣裳换了,好去前面。”
雪儿自然是个办事利索了,不一会给雅歌找了一件极为庄重的褙子,伺候雅歌换了,就去了前院。
这还到前面呢,雅歌就听到国公爷的大喊:“你这不成器的,你若是真的想抬的,直接抬了就是,但是你这还偏偏的养个外室。这算是哪门子的事情,难不成想让人家看我们的笑话不成?”
外室?雅歌心道,自己怎么不知道吴大哥还有外室?难道吴大哥真心喜欢的不是德清郡主,而是那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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